下午时分,监视的人来报,说小赖子出现了,有些等得焦急的那木海扎布顿时来了精神:“李局长,立刻抓捕!”
没多久,一个身着对襟窄袖马褂头戴鸭舌帽的年轻男子被带到那木海扎布和李海超面前,这人年龄二十上下,一双眼珠子滴溜乱转,表情看着轻松,但眼神已经有明显的恐慌。
“小赖子?”
“是小的,不知二位长官找小的有何贵干?”
“杀那两个日本人有没有你的份?”
那木海扎布一句话差点没把小赖子吓趴下,他声音颤抖问:“小的不知长官问的是什么,长官是不是找错人了?”
李海超不给他喘息机会,威胁道:“若是没你的份,最好早说,等会我要是从你家里地道你把人抓来,那就没你开口的机会了,等着挨枪子!”
小赖子瞬间崩溃,他普通一声跪在地上:“长官饶命,杀日本人小的不在场,小的就一个看门的,什么都没做。”
那木海扎布和李海超对望一眼,均松了口气,这下算是拿实在了,压在心头的大石可算搬了下来。
“现在你有个机会,做好了可以免你一死,说不定还不追究你…….”
“好,小心些,他们可能有枪,不要硬来,不行就灌水!”
等一名警察打开手铐,将他的手拉倒前面,拿着钳子夹住他大拇指指甲,并向那个中年人点头示意好了时,周吉崩溃了,死可以,死得不成样子他怕了,颤声道:“别动手,我说。”
果然,那个年岁长的人见他清醒了,便开口道:“去拿几把钳子来,只要他不回答,或者瞎说,你们就先拔光他的指甲,指甲拔完就拔牙!要是还不说,就拿刀来割肉,直到割死为止!”
心里一颤,周吉知道自己遇着狠角色了,这两人不从自己嘴里掏出些东西,恐怕会让自己生不如死。
话音刚落,那木海扎布重重一脚跺在他肚子上,一阵剧痛,周吉顿时晕了过去。
“周吉,你有何话要说?”
李海超闻言噗嗤笑了:“处长大人,我那是吓唬他,拔指甲割肉这种事我可没做过。”
拎着水桶的警察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切,心道两位老大可真狠,逼供也不是这么逼的,都不让人开口说话!
“行了,我且问你,有几个人躲在那院子里?”
“六个。”
小赖子连滚带爬和李海超出去,随后几名警察便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进来,丢在地上,那人双手被反拷在后面,神情萎靡,看着好像还没恢复过来。
“正屋中有个炕是不通火的,掀开炕席有个木盖,从那可以下到地下。”
果然有密道!
“我那两脚怎么能和你断子绝孙脚相比?”
“死了一个,其他几个都晕了。”
“叫周吉,外号鸡头,都是从上海来的,以前在青帮混,小的前年去上海闯荡,就没什么出路,就跟了鸡头,今年他带着我和几个弟兄回到张恒,说是要干几票买卖,租院子的钱也是他出的,他让我只负责打探消息。”
“长官请说,小的一定照办!”突然发现一条大路在眼前,小赖子不停磕头,生怕面前的人反悔。
那木海扎布看了他一眼:“想不到你也挺狠的!”
“我正想让这小子去辨认一下……”
“就一个出入口,鸡头说不着急,慢慢弄,省得街坊邻居起疑心,而且合适的出口也还没找到。”
“弄醒他!”那木海扎布吩咐完,将一脸诧异的李海超拽到一边,把刚才小赖子说的和他说了一遍。
“那个周吉呢?”那木海扎布急道。
周吉感觉到一股压力,他极力抬着头:“我本来就盯着要杀他们!”
“给他清醒一下!”
真有幕后主使,难怪这几人弄个什么鸡头帮,纯粹是掩人耳目,和天龙帮合作买卖,恐怕也有把水搅浑的意思,要不是突发事件,这几人怕是会把张恒城弄得鸡飞狗跳。
和判断的差不多,李海超点点头,继续问道:“他们躲在那院子里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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