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赫连暖琴的语气里满是惊讶和震惊。
她惊惶的望着瑾王,眼神里飞速漫上疼痛和绝望之色。
瑾王退后一步,望着这神情各异的三人,面色死灰。
“嚓。”四面灯火大亮,照亮所有人铁青的脸。
“原来这样啊……”赫连暖琴捧场的发出惊叹,“……您真的一点也不客气,所以大家也都不用客气。”瑾王正要走,听她说话居然越来越流利,愕然转身。
“果然还是填的太子之名。”他冷笑道,“果然还没来得及修改。”“这是陛下千秋之后的传位遗诏。”他晃晃手中黄绢,“看似简单,其实质料特殊,用一种异石拉丝制造而成,普天之下只有一块,而所有文字全部以异法绣上去,在特殊角度才能看见,所以全天下谁也仿造不得,是多年前初立太子时陛下封存在御书房的,太子有次无意中得知,告诉了我,我费了数年功夫,打听到了那种绣法,再费数年功夫,寻到了会那种绣法的绣娘,万事俱备,只等找机会将这东西拿来,抽丝重绣,自此后……”他笑着扬扬手中黄绢,“这上面的名字,早该换而不换,也就不用我客气了!”
“我很感谢你。”瑾王突然柔声一笑,素来冷峻的面容被月色光影一照,扭曲成狰狞而怪异的神态,“感谢你为我的皇图大业所做的牺牲。”
“孽子!”他怒喝,“设毒伤朕于前,诡计夺诏于后,更兼杀人灭口,妄图篡位,丧心病狂,一至于斯!”
瑾王霍然扭头,毒蛇般的眼眸盯住了赫连暖琴,“连壁,你好心计!”
有人立于廊下栏杆边,一身单衣,由侍卫总管扶着,浑身微微颤抖。
“等下我走的时候,会弄出点动静,而你,会因为‘窃取御书房重要机密’,死在侍卫手中。”素来不多话的瑾王,今日却抑制不住满心的欢喜得意,忍不住便要说个清楚,“也让你死个明白,这盒子里的,根本不是医书。”“怎么会……”赫连暖琴奄奄一息,努力发问,在不该死的时刻坚决不死。
赫连暖琴望着他的眼睛,心中警兆忽生——当此绝境之时,他最应该做的要么是逃跑,要么是跪下求炎帝看在父子情分上饶他一命,为何还能如此凶狠?一句话突然闪电般在心中掠过。
“你会因为窃取御书房重要机密,死在侍卫手中。”
除非……赫连暖琴霍然跳起,向极王方向便逃。
然而已经迟了。身后一股大力涌来,将她推向瑾王,瑾王冷笑迎上一把揪住她头发,扯得她头皮裂痛,顺手就把剑顶在了她腰眼。于此同时她听见身后呛然拔剑声响和炎帝的怒极惊呼。还有瑾王冷冽的大笑声。
“萧长歌!”他笑道,“父皇和这小子,你只能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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