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鹰闻言苦笑,知道这老上司向来如此。
上官婉儿依然不为所动,似乎还没回神。
常鹰捏着手上委任状,皱眉道:“头儿...”
王公公闻言瞥了下这将军,心中啐道:“粗人。”
此人赫然是常鹰。
王公公又点点头,对那将军拱手道:“将军,杂家告辞了。”
随即马上起步前行。
随即抱拳道:“在下正是常鹰。”
“啊!?”这一看不由惊呼一声,那将军眉头一皱,常鹰马上缓和下来。
从见到他第一眼开始,她就觉得唐冠那常有的微笑与武曌那么像,就像世间所有事情都在他们掌握之中。
这将军闻言停下动作,望向常鹰,笑着望了眼他大手上的伤疤。
唐冠微微摇头,陈允升见状心中一沉,知道唐冠必须留在京中了。
常鹰闻言不由一惊,放下手中已经拿起的长戈,转首跨步而行。
“不送。”
“去病?”听到小状元这三字,常鹰心中一动。
上官婉儿闻言冷静下来,眼前唐冠对自己家世知之甚详,一时间抿起红唇默默不语。
王公公这才走了出去。
只是一个七窍玲珑,可又青涩异常的小宫女。
“嗯,那就好,明个一早交了兵符,便去赴任。”
可这个举动也让唐冠再次确认,她终究还不是那个女相。
尤其是唐冠,她作为一个旁观者,清晰的察觉到他对人对事的目光永远都是俯视的姿态。
这人闻言停下脚步,眉头一皱道:“这个时候见我?”
“快去,听说是宫里来了调令了。”
常鹰闻言望了望那将军,见他不为所动,摇头道:“臣谨遵圣命!”
“你祖父上官仪当年威严不下当朝裴相公,你父上官庭芝也贵为西台相公,他们都斗不过,你还想试试?”
常鹰闻言一愣,拱拱手。
犹豫神色一闪,还是说道:“头儿,我走了,那马烈怎么办?”
“嗯,倒是挺结实的,难怪小状元向天后讨要你。”
“青鹅...”
常鹰接了过来,定睛看去。
可上官婉儿却往后缩了几下,看向唐冠的眼神逐渐有些恐惧。
刚想放入怀中,可突然止住。
一时间房中只剩下常鹰与那将军。
而他们的对象便是那悍匪马烈!
“敢问公公,有何事吩咐?”
唐冠背影消失在夜色中,上官婉儿轻叹一声,伸手捡起地上的手帕。
“常老弟,将军要见你。”
他刚一出口,那将军挥挥手道:“滚,我还得拉屎。”
一辆马车缓缓驶过,路上宵禁士兵却不上钱盘查,他们能认出这是何处的差役。
事实也是如此,试想朝中每个人家世生平,甚至往后际遇,唐冠一念全知,难免就会给人一种神秘感。
王公公见状开口道:“常侍卫,你有什么疑惑吗?”
“王公公,把调任状给他,一会我还得去茅坑。”那将军似乎漫不经心,一边擦拭着手中环刀,一边开口说道。
“噗通!”竟将其一把执入湖中。
“年关,十二。怎么了?”陈允升闻言不假思索回答。
唐冠闻言默默点头,随即想起什么,脸色大变。
“青鹅!”
“糟了!老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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