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旅悲愿之辞源源不断,闺帷淫蝶浪语声声不绝。
好一个偶遇宫珠拾遗,又道是九浅一深,合该令那女皇波翻浪滚,香汗交流,狰狞直抵心间又让男人欲罢不能。
“啊。”又是一声低吼,男人肌肉纹起,大手紧紧握住女皇骄胸,再一次将子子孙孙进这高贵的肉体。
连唐冠自己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只道是巫山云雨,原本紧窄的通道也变得畅行阻起来。
可怜那女皇不省人事,径狼藉,再一瞧,这白嫩身上还真找不到没有痕迹的地方,青一块,紫一块,最令人惊奇的是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红唇肿涨间意识的梨带雨,只觉耳畔依旧回响着那令人不敢睁眼的啪啪波声。
“呼,呼。”唐冠云雨初收,却不着急将自己的“定海神针”收起,而是喘着粗气有些恶趣味的盯着武曌隆起的小腹。
倘若她怀了自己孩子,那可就真有趣了。
想到这,在那肉壁包裹下的狰狞再一次膨胀起来,武曌又是一声嘤咛。
这时,殿中一盏油灯燃尽,唐冠见状缓缓退了出来,不知不觉他竟然真的风流了一夜之久。[
退出的刹那,从那片狼藉中牵引出红白相伴的淫秽液体,这一夜唐冠没有丝毫怜惜,直到雨云初收,唐冠望着昏迷不醒的武曌嘴角泛起冷笑,其实他早该这么做了。
唐冠将武曌小心安置在寝榻之上后,这才背负双手有些玩味的回到殿门前,隔着大门只听外面传来一阵阵语气各异的声音。
唐冠将众人表情尽收眼底,倒是不急于一时,先把他们打发走了再说,他与武曌可不是说快活完了就这么完了。
“没了这些,我要你又有何用?”
武曌为了争夺这个座位,算计了一生,一路丢盔弃甲,伤痕累累。
“铁将军,你这是?”
良久后,武承嗣才睁大眼睛指着唐冠道:“唐唐”
这方集天下最高特权于一体的帝位,千百年来引起了多少血雨腥风,古老的华夏人人都对这个位置充满了向往。
唐梁君闻音眉头一皱,回首一望疑惑道:“你是?”
这是她的选择不是吗?
他一出声,众人也立即回神,各个都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可当看到身边同僚也是一般模样后,顿时确定眼前这个似曾相识的男子不是幻觉!
若是有人看到唐冠大胆至此,恐怕能活生生吓死。武曌就静静躺在身旁,唐冠却痴迷的抚摸着龙榻雕饰。
众人闻音一惊,有些不知所措,可唐冠却回首对张还义嘀咕了几句,张还义闻言望了眼人群中的唐梁君后点点头,唐冠见状竟然再次走向大殿,当着群臣的面门而入,而后轰然闭合。
就在铁牛不知所措之际,殿门突然被人打开,众人见状纷纷望去,当看清走出之人后,又不由齐齐一愣。
似乎他愿意为这份痴迷放弃一切。什么爱人,什么亲人,什么兄弟,什么朋友,与眼前这份人间帝王熠熠生辉的荣耀比起来都是狗屁![
可当他们守了片刻,望了一眼紧闭的殿门后,终究还是又一波没一波的扭头往回走,当然这议论却停不下来。
早朝非同小可,每逢早朝声势浩大,百官浩浩荡荡入朝来见,有时一月不见的有一会,按理说若是有变早该通知了。
而后俯身捡起地上武曌的亵衣随意一擦,而后竟然赤身裸体手持女皇亵衣走在这含元殿中。
“铁将军,陛下有恙?”
眼中的迷恋就像是在抚摸最珍爱的宝物,唐冠似乎越陷越深,到最后竟然目空一切,眼中只剩下金辉闪耀。
一口黑漆漆的长棺静静躺在大殿,只有棺中的两具尸体声目睹了唐冠与武曌的君臣不伦,武曌在唐冠胯下呻吟的就像是一个最下贱的妓女。
唐冠伸手缓缓抚开她扑在脸上的青丝,望着睡梦中的她,唐冠露出了只有面对林雨薰与上官婉儿时才会露出的真正的耐心与温柔,大手轻轻抚摸着披头散发的她。
“武令瑶,呵,武令瑶。”
可惜这份难得的温柔与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殿外一阵动静打破,唐冠闻音面现冷笑,终究还是要早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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