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子爷夸奖。”那丫头眼波流转,略一低头险些就伏在了叶孤元弘的肩上。
叶孤元弘嘴角噙着冷冷的笑意,看她面带娇羞眼中含笑,虽谈不上十分姿色,倒也柔媚可人。
“你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是吗?”叶孤元弘捏起她的下巴,邪魅的一笑:“好,你成功了。你成功的恶心到我了。”
那丫头的脸瞬间苍白的血色全无,就像全身的血液一下就被抽光了一样。
叶孤元弘的手向前一滑强劲有力的扼住了她的咽喉,她的脸从羞红到涨红。
‘咔嚓!’叶孤元弘用力一扭,又向前一推。‘嘭!’的一声她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双眼前凸嘴-巴也张得极大,到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弄脏他衣服的人没事,而自己只是为他擦拭干净反而触怒了他。
侍卫迅速的把那个丫头搭了出去,大厅上一切如常就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原本就不曾发生过一样。
从此叶孤元弘的冷名更是盛播于帝都,街头巷议的都是储君怒扼婢女,太子枉杀宫娥……
流言汹汹势不可挡,这其间自然不乏有心人有意为之。太子今年十九岁,明年就要参政,这时候传出太子冷酷嗜杀不爱子民的风声代表着什么,满朝文武及众皇子是最清楚的。
两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苏若水的身体也恢复的更好了一点。
“姑娘,卖胭脂水粉的在东面,你走错屋了。”掌柜的不冷不热。
“姑娘是给朋友家帮忙吗?里屋是寿衣。”
虽然走路没有问题,苏若山还是给妹妹备了轿子,苏若水一个丫头也没带,苏若山带了两个侍卫。
“不让进吗?”苏若水就是想去看看啊,伟大的二十一世纪物质极大丰富,古代再繁华也没法跟现代比,还就是这个棺材铺完胜现代。现代只有骨灰盒,没有棺材了。
那天常忠还没有回到东宫,叶孤元弘早已收到密报,知道苏若水死而复生正在调养身体,他自然就不坚持更改婚期了。只在暗中加派了人手,对苏若水严密监视。
“买什么了?”苏若山特意打趣她,棺材铺里有什么可买的?
兄妹二人共坐一乘轿子,很快就到了闹市中。他们下轿步行,两个侍卫在后面跟随,轿夫在街口等着。
“没买什么,不过挺好玩。”苏若水上了轿子,苏若山自然也钻了进来。
“若水”苏若山刚要伸手去抓妹妹,余光扫到一人,他转头望去好生眼熟。
棺材铺没有后门苏若水跑不了,而且苏若水也没想跑。嫁人嘛,还有二十多天呢,跑也不急于一时,在苏府好吃好喝的好将养身体,没有好的体力往哪逃?
苏若水抽出一条丝绢手帕放到桌子上:“两个时辰?”
棺材、纸人,纸人、棺材。苏若水淡淡一笑,早想到这些就不用去药店了。
干果、首饰、脂粉……
里屋有张桌子,上面有笔墨纸砚。苏若水提笔写下几行文字,掌柜的看罢点了点头。苏若水拿笔当刷子把整张纸都涂黑了,然后放桌子上一串铜钱。
布庄她也进去转转,胡乱买些布料、绣针、绣线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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