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恕罪,奴婢是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取白喜帕的,请娘娘不要为难奴婢。”喜娘想不明白这太子妃犯什么病了?难道天生的傻子?
叶孤元弘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苏若水就只有捂紧被子裹个严严实实的躺着。
“起来吧。”
“奴婢参见殿下、娘娘。”这些人都低头进来,手上也都端着东西,所以只是低身福拜,没有下跪磕头。对于一地的凌乱,她们全都视而不见。
拿着白喜帕的那个宫女没有把白喜帕和那些乱衣物放到一起,她把白喜帕放到了喜娘的托盘里,上面又盖了块红色的绣布。
“嗯哼。”叶孤元弘实在忍不住笑了,他就故意咳嗽一声。
普通百姓之家也是非常看重这块白喜帕的,而帝王之家白喜帕上若是不见红,那就是灭门的大灾难。
“啊?”苏若水一脸的不可思议,皇后派人来拿这块布?那肯定也是她派人放的了,这什么婆婆?这得饥-渴成什么样啊?看看这玩意儿也过瘾?
“哦,把那个留下。”苏若水有自己贴身的侍女,洗也用自己人洗,她不希望太多的人看到那块布。
“殿下、娘娘千岁千千岁。”
做皇帝的女人多悲催啊,这都被折磨变-态了,你就有这爱好,你拿别人的行,怎么好意思拿儿媳妇的?说你什么好?你这算恶趣味还是重口味呢?
常忠在门口停住脚步,侧耳细听房内声息。听了一会儿,室内没什么动静,他不轻不重的在门外说了句:“殿下,该起身了。”
叶孤元弘抬食指点了点自己的面颊,意思是让她亲一口,他就帮她拿。
苏若水脸都涨成了紫色,这东西怎么好当面示人?这不是在告诉所有人昨晚发生了什么嘛。
“进来吧。”叶孤元弘清冷的声音常忠再熟悉不过了,他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
宫女们有侍候苏若水洗漱更衣的,有收拾床铺和地上的珠、衣物的。
叶孤元弘穿上鞋子大大方方的绕过屏风,侍候他洗漱更衣的宫女自然跟着出来了。
关于白喜帕的事,现代人几乎早就忘了这个传统。话说现在还有几个女人敢面对白喜帕?而苏若水的原身是标准的大家闺秀,娘又死的早,这方面的知识没人给她普及。
两个喜娘带着六个宫女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刘嬷嬷,殿下叫你。”常忠隔着屏风传话。
“是。”喜娘赶紧的趁机溜了出来。
苏若水急的心里直着火,她想叶孤元弘肯定是向着他-妈,一定会把白喜帕交出去的。这一会儿还要去给皇帝、皇后磕头呢,这怎么见面啊?
“这个我就留下了,这块素绢你拿去交差吧。母后若是问起房事,你就说我们昨天过于疲乏了,我直接睡着了。”叶孤元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话这么多了。
他指指门口,喜娘应了声‘是’就赶紧的出去了。
“拿去洗了。”叶孤元弘慵懒的声音那么动人心弦,给他系扣子的宫女慌忙应了一声‘是’,手里空空也不知道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