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身体都没问题,不避孕的情况下夜夜不空,四个月没有怀上。虽说两年之内没怀上也算正常情况,但叶孤元弘还是觉得这里面似乎有点问题。
“我怕什么看?我当然不怕看了,明儿我到艳芳楼门口站着去,让大家随便看。”苏若水一边抓起外套披在身上,一边浪声浪气的拧着身子晃。
若水打下来的孩子是三个月大的胎儿,小年那天中的毒,往前推算日子她应该是九月下旬怀上的。
“你让护卫进来干嘛?”苏若水小声的说,又抬腿踹了他一脚。
苏若水不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不让下床还不让洗澡,她天天抱怨身上有味道。
“九月也就有一个重阳节,殿下曾带娘娘去众香苑赏菊。”常忠想了想补充道:“九月初十殿下曾带娘娘去西山赏红叶。”
“我是说我常来,她要是怀上了肯定会告诉我的嘛。”
流风、回雪捧着托盘走了进来,他一看托盘上放着小米红枣粥,他颠颠的跟着进了内室。
对,有这么档子事。去西郊赏红叶误了若水进宫给皇后请安,皇后还没事找事的憋屈了若水一顿。
叶孤元弘坐起来理直气壮的问道:“你怕看啊?”
叶孤元弘一边穿衣服一边满脸严肃的说:“明儿不行,你要去夏天去。”
当时叶孤元弘曾问过她:‘你盼着她生病?’,杜玉珍回答说:‘我是说她是不是害喜了,她成亲可有快四个月了。’
“我陪你去外面吃,好不好?”天天在内室用餐感觉很闷,苏若水就是不能下床走动,不然她绝不在内室吃饭。
“谁陪你呀?我也是病人好不好?我也要在这儿养着。”叶孤元弘吃完把碗往前一推,扯过被子他就躺下了。
反正他也需要补充气血,苏若水还不至于心疼一碗鸡汤,一碗枣羹的。
她们一起逛街是从搬到太子宫就开始的,一直到天冷了才出去的少了,九月并没有异常。
叶孤元弘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一个东西,跟杜玉珍有关的一个东西。
“常忠。”叶孤元弘实在想不出什么眉目来了,常忠是对太子宫最了解的人,他或许能想起什么来。“九月份太子妃有什么能记住的事吗?”
叶孤元弘蓦地想起了苏若玉成亲的那天,苏若水没去参加婚礼,杜玉珍曾说过‘亲姐姐出嫁都不来捧场?她没事吧?’。
“什么事?”
“明儿除夕,天太冷,你穿得跟个母熊似的谁看你呀?夏天方便你脱,脱光了才有人看。”
苏若水抓起枕头就朝他丢了过去,叶孤元弘一闪身。
‘嗖!’一只枕头飞了出去。
‘呯!’一只枕头砸到了屏风上。
‘啪!’一块屏风摔了个仰面朝天,红木紫铜浮雕屏风摔裂了。
屏风后六个宫女、四个小太监都恨不得把头塞进肚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