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叶孤元弘就进宫面圣去了,苏若水一个人回到寝宫补眠。
那个壮士赶到的时候,刑天麟也刚刚才到一会儿。
“疼?”叶孤元弘以为只有初-夜是疼的,他们这么久没做了,他又那么剧烈也是会疼的。
“嗯。”
叶孤元弘扒开床幔,晨曦透窗那么的清亮。
身子疲惫的像地上的泥一样,滩成了一片,灵魂满足的像天上的云在飘。男人就应该这样,这样强壮、这样阳刚、这样勇猛。
苏若水突然瞪大了眼:“你还行?”
“殿下,该起身了。”
她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是个无比放荡的坏女人,她庆幸遇到了叶孤元弘,只有他这样的野性才能满足她。
一整夜的狂风骤雨加上清晨的缱绻温存,折腾得苏若水死去活来,尽管被他蹂-躏得浑身酸软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但她知道这正是她想要的。
苏若水闭上嘴不说话了,叶孤元弘开心的低吻下去。
“真想不到啊,那个差点和太子打起来的人竟然是刑护卫的哥哥。”杜玉珍都唏嘘了好几天了,一提起来还是这么喜欢八卦。
天知道他折腾了多久,苏若水浑身都又酸又痛,他只觉得又累又饿,两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泥。他解开她身上的绳索,想抱着她睡会儿,忽听外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那你怎么不说?”
“对呀,你就是有病啊,我跟她说你不举。”
她刚睡醒正无聊呢,杜玉珍过来找她。两个女人倒是不寂-寞,光是聊天也能聊一整天。
那个壮士从怀里拿出半枚铜钱,那铜钱上打了个小洞穿着一根黑色的绳。
叶孤元弘感觉眼前一群乌鸦飞过……
“我就是刑天麟,未知何事相邀?”刑天麟阳光俊朗,身着也光鲜得体,但他并没有礼貌的对来人抱拳施礼,只是气定神闲的开口相询。
“起么?”叶孤元弘伏她身上缓缓的向前挺进。
苏若水抬手轻轻的捶他一拳,撅起小-嘴嘟囔着:“疼死我了。”
那壮士更是一路飞奔,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他就青天白日施展起轻功,跑的一阵风似的。
洞房之夜的情形竟然又一次重演了,苏若水哪里还有机会弄什么晚妆?叶孤元弘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没把她摔到床上已经算是对得起她了。
“不准。”叶孤元弘怕她胡搅蛮缠故意板起脸,可是现在他怎么板脸,苏若水都不怕他了。
“哦,那我自己出去玩吧。”苏若水除了应制进宫给皇后请个安,别的时间都安排成出去玩。
“你真的是天麟?”那壮士目光里闪着渴望的神彩。
刑天麟上前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半枚铜钱,他从怀里掏出一方白色的手帕,展开手帕里面包着半枚铜钱,也用一根黑绳系着。
两个半枚铜钱都陈旧的有些发黑了,在雪白的手帕上拼合了个天衣无缝。
“兄长!”刑天麟握紧手帕,朝那壮士跪了下去。
“天麟。”那壮士双手搀起刑天麟,原来他们竟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那壮士名叫刑天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