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里面请,里面请。”苏若玉心都快跳出胸腔了,他怎么来了?他不是被捕入狱了吗?山贼还不判个死罪?他那都等于扯旗造反了。
无奈这条路只好放弃了,如果郁冬青真的死了,她只有卷着家财改嫁了。
“我知道你不叫清儿,你不认识我,你认识它吗?”刑天麒拿出一枚金光闪闪的金戒指,这就是当年苏若玉吞下却没有咽下的那枚金戒指。
假装怀孕她又不敢,万一郁冬青回来了发现她身上连一道妊娠纹都没有,岂不是弄巧成拙?
“哦?快请快请。”苏若玉一听是太子宫来的人,岂敢怠慢?
“这个”苏若玉知道这次来找她的人绝不是刑天麟,而那他的哥哥。
“是御前三品带刀护卫刑大人,与郁将军有同科之谊。”
个人感情是另外一回事,官大一级压死人,她现在没有能力和太子宫的人叫板,只好违心的奉承。
“刑护卫,不知你大驾光临,未曾远迎真是”苏若玉笑吟吟走出房门,跟迎面而来的刑天麟打招呼,话说一半忽见他身边还有个人。
“嫂夫人客气了,恕某来的唐突。”刑天麟抱拳一礼,见苏若玉呆愣在当场,急忙向她介绍道:“这位是家兄刑天麒。”
“别动。”苏若玉也站了起来,手指着他不让他动。“我不认识你,我也不叫清儿。”
她虽然是装失忆了,表面上和苏若水逢年过节的互有来往。但她知道人家两口子没失忆,太子和苏若水都不可能会喜欢她的。
“既然没有外人了,咱们就直来直去好了,今天是我兄长要来见你,你们有什么话就痛快的敞开了说吧,我去门口给你们把风。”刑天麟到门口左右望望,果然没有人,他身形一纵就不见了踪影。
苏若玉没别的所求,只要她怀上了,生男是男,生女也是男。可是她辛苦了一个月也没怀上,再往后当然没必要和长顺继续下去了,日子不能差得太多,不然怀上反而是祸了。
进到屋里分宾主落了座,丫环赶紧的给客人上茶。刑天麒从没进门就开始打量郁府,这将军府的庭院,豪华自不必说,屋里小厮、丫头站了十几个,排场也很大。
“不过是我丢弃了的戒指,你要是喜欢我送你一萝筐都行。”苏若玉冷若冰霜,满脸都写着不屑和不悦。
苏若玉如今是贵妇,再不是从前那个破衣烂衫,在金银匠面前被欺负得嘤嘤哭泣的苏若玉了。那时的楚楚可怜与今日的不可一世形成鲜明的对比。
“清儿,当初你说你失忆了,想不起来自己的家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我说过你只要记得我是”
“够了!”苏若玉不想跟他再扯上一点的关系,也没有一点耐心听他啰嗦下去。“你对我很好吗?我今天才知道你的真名实姓,你对我有多好?”
“那时候我干的是刀头舔血的买卖,是辱没祖宗的勾当,整个白虎山都没人用真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