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玉怎么会给他机会去拼搏?她现在手里紧握着的就是富贵荣华,她为什么放弃正拥有的去赌刑天麒的前程?
刑天麒也猜想过苏若玉已经嫁给了郁冬青,或许她因为过的安定,或者真的爱上了郁冬青,而拒绝自己。如果是这样的话,刑天麒也能接受,他不会胡搅蛮缠,只会祝福她。
可苏若玉连郁冬青一个字都没提过,只说了一句‘我的丈夫是骠骑将军’,她重视的只是‘骠骑将军’这个身份。
郁冬青三十有七,而苏若玉才正正好好十七岁,二十岁的年龄差,婚后没多久郁冬青就西征了,哪那么容易有爱情?
刑天麒居无定所,走到哪里都是个以客栈为家的浪子。刑天麟手里恰好有一个客栈没人打理,策马扬鞭兄弟二人就奔城东去了。
刑天麒望着客栈不由得苦笑一声:“这儿原来是我白虎山的一个据点,想不到白虎山被剿连它都受到了牵连。”
“大哥,这可不是受白虎山的牵连,是我牵连了它。”刑天麟把马拴好,兄弟俩走进客栈。
小二和账簿见刑天麟来了,急忙上前鞠躬陪笑。这个甩手掌柜的,一个月两个月才过来一次,跟收房租的似的。
他们以为这次又是点个卯就走,没想到这次给他们留下了个掌柜的。
兄弟俩难得开怀畅饮,刑天麟讲了他认识苏若水的前前后后,刑天麒也只能是摇头叹气。这刑家与苏家是什么缘份啊?
“呵呵呵,三当家的说可靠那一定是自己人了。”二愣子兴高采烈的说道:“我们不回白虎山了,兄弟们不想分开,想另投别处干点稳妥的营生,三当家的跟我们一起吧。”
“不知足还能怎样?”刑天麒只想找个身世清白的姑娘过一辈子就行了。
这都什么人啊?一个个像山大王似的,店小二还在院子里帮着拴马,这些人有坐桌子上的,有蹲椅子上的,就没有个正常点的。
他们都以为刑天麒是开玩笑的,他们都笑了。就这么几间屋子,想留住他们三当家的?都不如当年白虎山上来的气派。
刑天麟抬头好好的看看那个二愣子,怪不得话说这么难听,人也长的难看,长长的一道伤痕从耳底到下巴尖。
他们只是听说,也不知道往生门能不能接纳他们,他们都只有贼心贼胆,却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大本事,也没干过什么杀人放火的大功业。
在老百姓眼中他们是绿林好汉,在贪官富豪眼中他们是暴民盗匪,在官府眼中他们是贼寇,在这些喽啰兵眼中就是英雄。
“兄弟,多想想自己吧,别在别人的女人身上用心,没人领情还会伤了自己。”刑天麒端起一大碗酒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
“我知道。”刑天麟也端起碗喝了起来,兄弟俩绕开女人,山南海北的聊了许多。
他们都是白虎山上的喽啰兵,遇到刑天麒也算遇到个主子了,他们这一盘散沙是张罗着想去江南投奔往生门的。
“客,客客客爷,这,这我也不敢不敢呐。”账簿连连挥手,哆哆嗦嗦的颤抖不止。“来的都是客,不好得罪,不好得罪。”
“可靠。”刑天麒可以不信任他们所有人,绝对信任自己的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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