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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山山正在院门口张望,见到她,飞奔过来,“娘!”
他就是再听不得鼠字,听不得鼠叫,更见不得老鼠,以及所有类似老鼠的东西,和类似老鼠的颜色。
这次没再回头。
“没事,好好的,”石蒜展露笑颜,“那臭道士被国师杀了,我帮了国师忙,成了他的恩人,看在这恩情的份上,他不会来找伱麻烦,不过你也不能行事嚣张,更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
何秀才没有被撑着,也没有出现什么肠胃问题,更没有受到什么感染。
那张一向肃穆的脸现出几分便秘的表情,国师不再说话,施展土遁离开。
那双灵动的眼眸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娘,你没事吧?”
“真是没想到,为了对付我,那死道士竟然如此煞费苦心,”谢山山声音有点冷,“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如今死的人是他。”
石蒜皱眉,“国师,你是不是今天出来得匆忙,忘记用药了。”
石蒜略去自己那说不清来历的金手指,把自己对国师的帮助归为巧合,将事情给她讲了一遍。
“对了,那何秀才怎样了?”石蒜问道。
石蒜:“嗯。”
但她没有将自己的判断告诉便宜儿子,只跟他说,不管中与不中,此事都已成定局。就算是不中也没关系,他还年轻,三年后还可以再来,不要太耿耿于怀。
这些年,成方玉已经习惯老娘的转变,她不再把他的功课看得比一切都重要。
他也锻炼出不错的心境,不会因为一次失败而气馁,“娘,你放心吧,儿子明白这个道理。”
“很好,”石蒜对他的觉悟表示赞赏,将目光移向了谢山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