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一股金色剑势,自他身上喷薄而出,旋即拖着四道残影,环绕江千帆团团飞舞。
“哈!什么狗屁‘手中无剑心中有剑’,死鸭子嘴硬,可唬不住老子!”江千帆哂笑一声,随手一轮长枪,银鳞层层叠叠,宛如展开一扇屏风,瞬间将周身残影扫灭,长枪如影随形,锁定江上云的真身,狠狠抽了过去。
“果然不出所料,你的奥义,并非源自自身,只能释放一次。”
江上云蓦地扭转身躯,以“钟摆训练法”锻炼出来的超人类柔韧性,强行改变飞奔方向,直奔江千帆冲过来。
“嗯?这是什么变态身法,竟然可以无视惯性!”江千帆吃了一惊。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银鳞枪长达七尺,与三尺刀剑对战,自是占尽便宜,可当对手扑到跟前,长枪便显得有些笨拙,施展不开。
不过,江千帆在瞬间的意外过后,迅速恢复镇定,索性单手持枪,腾出左臂,催动赤蟒真气,长臂一甩,五指贲张,宛如大蛇毒牙,拖着丝丝缕缕的赤色真气,抓向江上云天灵盖。
“赤蟒碎骨爪,给我死吧!”江千帆厉声咆哮,目露凶光,仿佛已经看到江上云脑浆迸裂的惨状。
生死一发之际,江上云眼中蓦地闪出一抹幽蓝光泽,脚踏迷踪步,惊险闪过赤蟒碎骨爪,顺势挥动手臂,恰似一道璀璨剑光,划破虚空。
“刚龙破,剑如射电!”
从刚剑脱手,再到反败为胜,说来复杂,其实不过是数息间的事。
手掌一振,放出一股精纯真元,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隔空按住江东流肩膀,强行将他按回座椅。
江东流双目充血,厉声道:“你儿子打败千帆之后,还不依不饶,狠心废了千帆双腿,兄弟之间比武,他竟然痛下毒手,残忍冷血,令人发指,!他不仁在先,你怎能怪我不义?”
噗!
此刻,江千帆猛然醒悟,江上云这句话,绝非故弄玄虚。
话音方落,江千帆双膝一抖,鲜血狂飙,颓然跪倒在擂台上。
“老二,你想干什么!”江铁城怒视江东流,“当众出手偷袭晚辈,成何体统,你不要脸,江家还要脸,给我坐回去,好好冷静一下!”
盛怒之下,这一击毫不留手,掌劲引爆空气,带着滚滚雷鸣拍向江上云,分明动了杀机。
江心月也是一脸怨毒,咬牙切齿道:“江上云下手如此狠毒,可见他根本没把千帆当兄弟,这也难怪,他本来就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一个流淌着肮脏魔血的杂种,与我江家没有一丝血缘关系,又怎会顾念亲情?今日若不杀他,日后必将祸害江家!”
“刚龙破”携着金色剑势突袭而来,闪了江千帆的眼睛,使他毛骨悚然。
“放屁!小云生父与我生死之交,我当小云是亲生骨肉,岂能容你信口污蔑,江东流,管好你女儿,别逼我替你管教她!”江铁城也是动了真火。
大庭广众之下,江铁城不愿让人看江家的笑话,只得收回掌力,沉下脸道:“老二,做人不能太无耻,小云在擂台上打败你儿子,赢得光明正大,在场所有人都可以作证,你不怪自己儿子学艺不精,反而恼羞成怒,出手偷袭小云,有你这样当二叔的吗?”
剑芒吞吐,洞穿髌骨,两声骨肉碎裂声响连成一线,闻者无不心头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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