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川美穂也有些尴尬,勾心斗角的事她虽然经历得少,可江秋怡嘲讽她不像女人的意思还是听得出來,不过她打小就沒把自己当成女人,跟着其他男的摸爬滚打的刻苦训练,的确不善于打扮,更不善于伺候人,比如现在江秋怡干的活她就干不來,那些衣服在她看來都沒什么两样,有必要换來换去的挑选吗。
“对了,我把陈蕾接來了,你要不要见见,”江秋怡手里沒闲着,嘴上却像是不经意的提到,而说是要让中川美穂帮忙,可实际上却并沒有丢手给中川美穂,似乎这是她彰显主权的一种方式。
“又一个女人,”中川美穂闻言脸色就更难看了,心头恨恨的想到:“这个混蛋,究竟外面还有多少女人,”脑海里更是不禁刻画出一个吃了就不认账,忘恩负义的形象。
而中川美穂虽然因为江秋怡看得紧还沒來得急吃掉,不过在接下來的好几场战斗中,樱会的龙语者在中川美穂的带领下打得很拼命,甚至可以说不计伤亡,就连自由者联盟的龙语者对此都大为惊讶,对他们说的态度也渐渐由刚开始的排斥警惕转变为接受,就冲这个,马健尧都不得不对中川美穂好一些。
“好了好了,大家都自己人,这么客气干什么,搞得很生分似的,”关键时候,还是马健尧发了话,才终止了这场女人间的暗战。
其实凯瑟琳并不介入中川美穂的到來,她很清楚马健尧的为人,别说中川美穂是被樱会送出來的礼物,就算真是马健尧的女人又如何,马健尧是个很重情重义的人,哪怕喜新也不会厌旧,所以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就不怕自己的地位会动摇,反倒是如果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不可开交,绝对讨不了好。
中川美穂心里满腹疑云,可知道自己不受待见,倒也沒好意思问下去。
“那是当然,”江秋怡笑语嫣然的说道:“只要美穂妹妹肯学,我肯定愿意教,不过你也知道我很忙,平日里健尧的生活大多都只能交给凯瑟琳妹妹來照料,估计沒那么多时间,”
只不过江秋怡似乎不大喜欢这个中川美穂,她也不敢和中川美穂走得太近了,毕竟江秋怡才是马健尧身边最重要的女人,身份地位和她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中川美穂不禁就有些气闷,江秋怡这是讽刺她一天到晚缠着马健尧,无所事事,可自打自己來之后,也沒见她做什么啊,还不是从早到晚的缠着马健尧,甚至有时候大白天的都毫不避讳的干那事,声音还大的不得了,也不觉得害臊。
“沒有,一直都是一个人,或许是还在等某个人吧,”说到某个人的时候,江秋怡水汪汪的眼睛不自禁的瞟了马健尧一眼。
听到这话中川美穂心里喜滋滋的,感觉马健尧还是在乎她的,否则怎么会说是自己人,明显在偏袒自己,江秋怡却是略微不满的瞥了马健尧一眼,不过怎么看都像是在抛媚眼一样。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对此马健尧也大感头痛,得陇望蜀,似乎是每个男人的通病,马健尧也不否认自己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的邪念,可要处理好女人之间的关系,却是一个亘古不变的大难題,即便他勘破了诸多的规则,对此也是一筹莫展。
马健尧不禁忍俊不住笑出声來,中川美穂也真是的,好端端的去招惹江秋怡干什么,论战力,江秋怡肯定打不过中川美穂,可唇枪舌剑的暗战,十个中川美穂也不是江秋怡的对手。
“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她一个女人孤苦伶仃的也不容易,你当初为她置办的财产大多毁于战火中,她现在生活很是清苦,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的让人把她接來了,”
这时,门轻轻被人敲响,然后就听见蒲飞的声音:“盟主,会议马上开始了,”倒是见机的沒有推门进來,虽然是从龙之人,不过随着马健尧的战力越來越高,联盟势力越來越大,他们也有意识的注意起了自己的言行举止。
“行,我马上就來,”马健尧说话的同时,凯瑟琳和江秋怡加快了进度,就连中川美穂也见机掺合进去,三个女人手忙脚乱的,终于将马健尧打扮好了。
而当新鲜出炉的马健尧站在眼前时,三个女人不约而同的都愣愣地张着嘴,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在她们看來,俊雅,帅气,成熟,洒脱等所有对男人的褒义词语用在马健尧身上似乎都显得苍白而无力。
直到马健尧施施然走出去之后,凯瑟琳才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不知道又要迷倒多少女人,”
中川美穂虽然沒有说话,不过对凯瑟琳这番话却持相同的意见,同时内心深处更是涌起了强烈的危机感,似乎自己不抓紧的话,这个优秀的男人就不再属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