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水流水流划过光滑细腻的鹅卵石。
江淮初可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颤抖着问他:“闻封息……你怎么了……”
闻封息好似没有听到她问话。
江淮初吓坏了,双手推拒着他:“闻……闻封息!你看清楚,我是江淮初……”
闻封息把头抬起来,目光深沉中含着深意,恍若深不可测的鸿渊。
可是鸿渊中又交杂着难以用言语形容出来的感觉,所见者不仅满眼迷醉,甚至连心魂也能被倾倒。
闻封息从喉头发出一声嗯:“我知道,他们在酒里放了东西。”
是什么东西,闻封息的反应显而易见。
她愕然的张着嘴巴,可奇异的,她有对闻封息的接触并不排斥,甚至还渴望着更多。
这个念想一出来,江淮初有点迷茫的脑子瞬间扯出一根清醒的线来:“你先放开我……你把你对象的电话给我,我叫她过来……”
闻封息拥着她:“只有你。”
还真把她当孩子哄了?
江淮初讽刺的笑了一声:“两年前的那个呢,怎么,一分手就把人家踹了,还觉得逗我好玩是吗?”
闻封息低声说:“那次是我中了人家的套,他们用照片去搞我爸,想让我爸下台,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你会拿到照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