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这叛逆,似乎比前世来得早了好几年啊。
不过,那是皇帝的事情,跟她无关。
就当是给闺女攒嫁妆了!
冯永亭顿时推翻了自己先前关于皇帝喜欢的是画美人的人的推论。
只要搞定了娘,爹那里就完全不是问题。
黄宜安收了二百两银票,心中大悦,准备加大对自家香露铺子的投资。
事情的起因是冯永亭无意间看到了那幅美人图,总觉得十分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看到过。
阿梅笑着应了。
“那位公子说兄长计酬都以百两数,他自然也得如此。想来,应是十分喜欢黄小姐的画作吧!”刘秀笑道,心里却觉得比起皇帝的身份,这二百两仅堪堪过得去罢了。
不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么,皇帝要是真的喜欢画美人的人,那为何不干脆携了那人的画像入宫?
虽然张澜比皇帝好了很多很多,可是架不住明缃比起郑氏来不遑多让啊。更何况,从眼下的情形看,明缃和郑玉烟两人狼狈为奸,合着伙儿地对付她呢!
厅里,刘秀听见外头有脚步响动,便起身迎了出去,正在门下迎上了黄宜安。
王氏一听,顿觉十分有理。
等见到那两张百两的银票,黄宜安愕然脱口道:“这么多?”
冯永亭不敢耽搁,当即着人给首辅张圭传信。
黄宜安便松了王氏,起身笑道:“娘,那我先去了。”
两人分宾主坐了。
又不是名家所作。
乾清宫,祁钰果然正如黄宜安所料,正被李太后和张首辅联手教训。
第二天,张圭派去的人便把郑家往上数三代的人全部都打听得一清二楚。
当然,关于冯林违逆圣意、向他泄密一段,他刻意隐去了,只说是自己无意间发现皇帝在御书房藏着一幅美人图,而图上的美人与户部郑司务家的小姐颇有些相似。
京城土生土长的人家,祖上几代沉沦下僚,如今掌家的郑司务是个得过且过、耽溺享乐的庸人,其兄弟、子侄亦罕有能力出众者。
刘秀说明来意:“昨日黄小姐画了一幅美人图,这是那位公子留下的酬金。”
比起皇帝手中的那幅美人图,礼部送来的这一幅人看起来年纪尚小,五官尚未长开,还有些稚气,但眉梢眼角,也已经可见来日的风韵。
张圭一听,立刻明白此事事关重大,当即便叮嘱冯永亭暂且别动,等他打听清楚那位郑司务的来路再说。
“多谢娘亲!”黄宜安抱着王氏的胳膊撒娇,眉眼弯弯。
“娘不是已经跟储妈妈表明态度了嘛,那咱们就等着看国公夫人的决定吧。”黄宜安笑劝道。
刘季讲究信义、出手阔绰,因此黄宜安对刘家兄妹观感极好。
说起来,这位郑司务的女儿,倒是个颇有才名的姑娘,如今年方十二,恰是礼部划定的参与选后的最小年龄。郑家要想起势,自然不会错过了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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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