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引得更多人争相涌向店门,购买纸鸢。
况且,皇帝既然知道英国公府和黄家素有往来,那,他查知她曾经和张澜相看的事情了吗?
以皇帝城府之深沉,在她于五丈风后院刻意挑起他的疑心后,他一定会查明此事的;然而以皇帝的骄傲,若是已经查知此事,不论李太后如何坚持,他都绝不会做出抢夺“臣妻”的行径来。
各家寝所事早就安排妥当的。
第二日,一大早的,众人便起身伴驾回城。
黄宜安听罢,便笑着收了,又问起五丈风如今的生意。
不过,在旁边看着、陪着,也别有一番情趣嘛!
因为宿醉一事,祁钰早上一醒来,就被张圭私下里训诫了好一通。
刘秀连忙笑应道:“岂敢岂敢,还请黄小姐不吝赐教。”
御辇上的祁钰此时正强忍着头疼,端肃坐姿,维持着天子的威仪,浑然未觉身后那道复杂的目光。
“知道你和张姐姐交好,平日里两家之间也有走动,所以皇兄才特地如此安排,又命人将消息透露给英国公府的。”
第一缕肉香味飘过来时,祁钰颇不甘愿地遣散众人,回去预备晚宴。
刘秀便将“北冥鲲鹏”的事情说了。
而“北冥鲲鹏”也因这一段帝后佳话,在原本的盛名之外,更平添了几分动人的情韵。
黄家与英国公府仍旧如宴席上的座次一般,比邻而居。
当初刘季准备费五到十年完成的事情,没有想到如今仅仅一年,便成功了。
见礼罢,刘秀将报酬奉上。
从南海子归来之后,皇帝骑射的英姿以及与未来皇后共放纸鸢的佳话,渐渐地流传开去,那又是一段美好浪漫到不真实的人间佳话。
李太后也顺着劝诫祁钰几句,吩咐宫人熬了醒酒的汤药,亲自看着他喝得干干净净。
黄宜安心中忐忑忧闷不已。
“黄姐姐,你知道你家的席次和住所是谁安排的吗?”寿阳公主神神秘秘地问,不等她答,便又挤眉弄眼地揶揄道,“是皇兄。
黄宜安笑道:“既是如此,那我便姑且一说,就当是咱们之间的闲谈。若是说得不对,还请刘小姐莫怪。”
因两宫太后一向歇得早,所以女席这里早早地就散了。
落日熔金,晚风习习。
五丈风也因此再次名声大噪。
“托黄小姐的福,如今京城已经没有任何一家纸鸢铺子堪与五丈风争锋了。”刘秀恭敬地笑应道。
……
至于什么帝后佳话,她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刘秀连忙笑请道:“黄小姐但说无妨。”
……
前世怎么没发现皇帝原来是这么无赖的?
“这就好比一只狼单独生活在羊群之中,无人争抢、捕食容易,时间长了,若是有另外一只狼出现,那么在这场不可避免的较量之中,它将必输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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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