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兵们不断地从水井里打捞死尸出来,不是他们心生善意,要把这些女尸埋葬,而是这些女尸死的时候一个个都是盛装死掉的,头上,身上的值钱物件不少。
军司马过来的时候,云初才发现这家伙就是一个宦官,不过人家这个宦官除过喜欢夹着腿走路之外,几乎没有多少宦官的特征,尤其是看到他明显的喉结就知道,这家伙是成年之后才进宫的。
至于夹着腿走路,那完全是因为那里少了一个东西,总觉得空虚,才形成的走路习惯,估计是没办法改。
毕竟,男人没了那个东西都比较怀念,走路的时候往里面夹一下感受一下也是可能的。
万一,在某一天夹着腿走路的时候,那里突然多出来了一些东西,那该是多么让人欢喜的一件事情啊。
看看军司马刀痕累累的铠甲就知道,这家伙在打仗的时候也是冲杀在第一线的,鉴于此,云初准备以礼相待。
“云将军厥功至伟,本官佩服。”
军司马章平才进云初房间,就拱手祝贺。
云初笑道:“司马谬赞了,区区一点战功,还落不进司马的眼睛里。”
章平坐下来拱手道:“咱们还是先公事,后寒暄如何?”
云初大笑道:“这是自然,不过,天寒地冻的,来我这里不偷偷喝一杯杀毒药岂不是憾事?”
章平闻言大笑,云初就从床边的架子上取过一个酒壶递给章平道:“仅限于疗伤。”
章平一本正经的将酒壶揣怀里道:“这是自然。”
然后,云初就拿出一个用防水油布包裹的很紧的牛皮筒子,打开油布,将牛皮筒子里的图纸倒出来,铺开,开始给章平讲解制作这种配重投石机的各种要领。
章平工作的时候还是非常认真的,等云初确定他已经听明白了,就把图纸装进牛皮筒子,再用油布封好。
交给章平之后叹息一声道:“如果不是实在不忍心看到将士们冒死攀城,云某也不会突然灵智大开,弄出这等杀人的利器。”
章平抱着牛皮筒子道:“将军以奇思妙想制作出如此攻城利器,正该雄心勃勃立不世之功才对,为何叹息?”
云初有些厌恶的瞅着章平怀里的牛皮筒子道:“种植成功,才是云某为大唐立下的不世奇功。
云某宁愿在陛下的大殿之上,因为种植成功接受百官祝贺,也不愿意因为制造出这等杀人利器而受陛下封赏,司马,快快把这东西拿走。”
章平见云初神情不似作违,就拍拍胸口的杀毒药低声道:“将军,高句丽未平,此时想要刀枪入库,马放南山恐怕不合时宜。”
云初再次喟叹一声,就抬手送章平离开。
章平也觉得自己今天多说了话,算是对得住怀里的那一壶杀毒药,至于云初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与他无关。
不过,他还是对云初立下盖世奇功之后不乐反而厌烦的模样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章平前脚走,温柔后脚就走进来,瞅着云初道:“你刚才又给章平的心里种草了?”
云初道:“何以见得?”
温柔撇撇嘴道:“他走的时候神情很奇怪。”
云初道:“人嘛,平日里一定要栽种草,少种刺才有好日子过。”
温柔笑道:“那么,你在金媃筎那里又种了些什么东西,以至于在这个时候,他还派杨景来找你。”
云初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对温柔道:“我也很想知道,他到底要干啥。”
温柔瞅着云初流露出来的诡异的笑容道:“这么说,那个女人又想骗你?”
云初点点头道:“你让杨景进来就知道了。”
温柔拍拍手,不大功夫,亲兵就领着杨景走了进来,才进来,这家伙就恭恭敬敬的叩拜道:“我家主人问将军安。”
云初道:“有事就说事,这里没一个闲人。”
杨景吞咽一口口水道:“我家主人想问将军讨要解药,如今渊男生还不能死。”
温柔闻言,一时没忍住咕叽在喉咙里笑一下,然后,迅速忍住。
云初闻言笑道:“你家主人应该知道我狷介的性子,我给解药,你家主人如何酬谢我呢?”
杨景指着云初的床道:“谢礼就在那里。”
云初瞅瞅床铺,再看看杨景道:“你家主人准备晚上亲自过来侍奉枕席?”
杨景脸上闪现过一丝不虞之色,马上道:“就在将军的床下,我家主人已经提前把谢礼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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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