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出生在一个领主叛乱导致常年打仗的小国,父亲是个子爵领主,童年生活虽然富足,但并不安稳。
然后,便叫仆人将这处土坑填上,从后院草坪的边缘挪来一块完整的草皮,将其恢复原样。
这样做,不但可以从其他方面提高布兰提斯的知名度,同样对于市政厅的官员们来说,也是一份不错的政绩,更容易被选入王国议会,在地位和权利上再登一个台阶。
而这座学院的建设也不单单是常规的教育需求,它有着更多的目的。
道尔顿没有失望,反而从兜里掏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展开之后竟然是一副人物素描。
“哦?那他还真是个嫉恶如仇的好局长喽?”勒斯突然来了兴趣,“据说他最近还准备大力整治拉文克城区四周的治安,大力打击越界黑帮?”
“您好,班恩叔叔,还记得我吗?我是勒斯的朋友,陶特。这位是我的同事道尔顿,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想要咨询一下勒斯,他在家吗?”
不轻不重的闷响从下面传到三楼阳台,勒斯大概看了眼造成的破坏后,马上闪身回到卧室。
如何缩短时间,他也已经有些眉目。
“我并不是来做客的。”陶特摇了摇头,然后介绍起身边的这位。
勒斯微笑着表示不介意,接着有些疑惑的问道:“抢劫案发生在奥耐斯特区,我记得当时那里的警察局就已经接手了这件案子,为什么……”
虽然勒斯对这种音乐救人的故事不太相信,很可能那两个国家本来就是借坡下驴。
随即转身下楼,准备前往红枫街。
班恩记下了周围的所有状况,然后准备晚上告知老爷,这是不是某些人的威胁或者警告。
但现在面临的是——他的两间房产距离不到一千米的地方,将有一名十几个国家座上宾的大艺术家坐馆开课,这一点是真的就足够了。
陶特道了声谢,然后等到身边的同事迈步之后,才跟在他身后进了门。
所以!
地下室。
道尔顿很有礼貌,坐下之后,率先带着一丝歉意的笑容开口了。
在那里,他充分展现自己从小在音乐方面与生俱来的才华,短短十年时间,他所创造的乐曲和衍生的音乐剧便风靡整个大陆,甚至传闻中,他所创造的乐曲,成功感动了两个战争中国家的国王,挽救了成千上万的生命。
于此同时,瓦格纳家的门铃也响了起来。
于是,道尔顿掏出一个小笔记本和木炭笔,准备记录。
“麻烦您了。”陶特同事礼貌的回道。
模型构架中的线路非常扭曲而没有规律性,但其由精神力构成的特性。让他只要在脑海中有一个完整的图像,就能意由心动,直接将精神力构成脑海中的复杂模型,至少目前这个魔法球的构架不会出现脑海中无法形成完整概念图像的问题。
这就是勒斯的潜台词,他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一般像瓦格纳家这种中产阶层,在家中穿的衣服和出门的衣服永远不会混淆,勒斯身上的正装明显代表着他要出门了。
班恩管家迈着稳重而快速的步伐前去开门,他本以为是菲雅小姐的同学有些失礼的提前赶来了,结果开门一看,却是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
其他的城市存在悠久的历史、动人的传说又或是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再不就是出过几个知名度非常高的大人物。
“这个人您见过吗?”
“勒斯先生,这次冒昧前来拜访,主要是因为我有一些关于抢劫案的情况希望向您再详细了解一下。原本我是要去银行的找你的,陶特听说了这件事,便和我说您这几天放假了,我得知你们是朋友后,冒昧的请他带我来到这里,很抱歉打扰您。”
菲雅小姐的同学们下午会来,可不能因为这种事情影响了瓦格纳家的体面,让人以为他们连一块干净平整的草坪都维护不起。
班恩将两人带到了客厅落座,并让女仆端上饮品之后,微微行礼道:“二位稍等,我上楼看看少爷是否在家。”
“上午好,先生们,这里是瓦格纳家,请问找谁?”
此时后院并没有人,伦克驾车送父亲上班去了,马厩中的老养马人正在补觉,年纪大了睡眠就是不太好。
但四级骑士的短时间爆发速度完全可以达到四五米每秒,还是不需要助跑提速那种。
眼看四下无人,果断将手中的魔法球扔了出去。
而布兰提斯除了钱和大型商贸公司,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
还有一定的温度、被火烧过的焦糊味、周围的草叶像是受过高温洗礼。
“很高兴见到您,道尔顿督察。”勒斯热情的和他握了下手,然后示意他们请坐,自己则做到了侧面的单人沙发上,稍微打量了一下这个道尔顿。
果然,没过多久,班恩就来到了后院。
可这个速度还是太慢了。
“您好,勒斯先生。”道尔顿在他介绍完后,主动伸出了右手。
“这不是记不记得的问题,而是我根本连影子都没见到。”
“非常欢迎你来我家做客,不过昨天你怎么没通知一声。”勒斯笑着走到客厅,陶特和他的同事礼貌起身。
其实他很确定少爷就在家中,但为了防止勒斯并不想见这两个人,他也方便说出少爷不在家的借口。
穿上当初玛丽莲给自己选购的黑色及膝风衣和修身的长裤,内衬也是黑色马甲,束成马尾的绿色长发上带着一顶黑色短礼帽,和刚毅的面庞,完美的组合在一起,出现于铜镜之前。
勒斯想到了一种场所。
道尔顿的回答似乎带了些与众不同的态度。
道尔顿不愧是警察,很细心的观察到了这点,并首先表达歉意。
魔法球在草地上造成了一个六七十公分宽度,深度在五公分左右的浅坑,出来泥土之外,没有发现任何残留物,干净无污染。
“没问题。”
这两天是每季度收租的日子,他本就打算去见一下住户,通知他们房租涨价的问题。
勒斯先是有些惊讶于这个素描画的非常逼真写实,然后才仔细回忆了一下。
“抱歉,没见过,这副画是谁,又是谁画的?风格很硬朗、写实。”他好奇问道。
“谢谢您的夸奖,我在大学时跟室友学过一段时间的绘画,可能没有什么艺术天赋,只对这种简单炭笔画有点功底。
画中的人已经在昨天死了,在奥耐斯特区的一条巷子里,附近的人发现后报告给了警察局,我们通过手上的老茧和他身上的士兵牌上记载的兵种推断,他可能就是那个袭击你的弓箭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