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以那样的方式。

程正摇头：“这才一天。对于颅脑损伤的患者来说，时间太短。”

于是，他压下火气，又压低了声音。

程正平常很少主动找人说话，今天竟然走过去，停在权少腾的面前。

但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不能不管。

程正：“那个女人，是谁验的尸？”

“对呗！”权少腾脸色又稍稍好看了一点，赞同地点头，“老黄在跟他们谈，反正我是不耐烦处理这些事情的，都交给他了。”

两个人点点头，各做各事。

今天早晨，方圆圆去医院了。向晚有她陪着，又有白家人在那里，程正不用为她担心。

孟炽疯了。

权少腾看着他，面色有些沉。

刚刚见到阔别多年的母亲，转眼间又失去——

程正却喊住他，“权队。”

“怎么？”

向晚嗤笑一声，不回答。

向晚想到白慕川，一阵心酸。

……

“主要是……”权少腾凑近他，“本来是他们的行动，咱们没提前打招呼，确实不合适……你懂的。”

他突然停下，抬头望程正。那一双妖娆的桃眼里飘着的悲伤，与程正强装的镇定截然不同，他对白慕川的感情全摆在脸上，问程正的时候，竟有点哽咽，“他们说小白还没有脱离危险？是不是？”

他是因为谢绾绾的事情，突然发病的。孟炽的案子现在还没有开庭，不过，有了前面叶轮的供述，他本身的罪行并不大，律师本来正在为他做无罪辩护，结果突然就出了这事，孟炽精神本就不太好，突然就那么疯了，叫着嚷着要去看谢绾绾。

朱雪艳闻言，像是松了一口气。

“那是你们太年轻，根本就不知道后果。”

权少腾捋捋发梢，“我先回来了，老黄还在那边。你……”

程为季重重一哼，想说什么，又忍住。

“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真疯假疯不知道。

权少腾：“……”

这个时候才知道吗？

会不会有点晚。

程正皱眉，“怎么死的？”

那天凌晨，京都下起了小雨。

他说得轻描淡写，权少腾眼睛里又生出了希望。

片刻，她又小声说：“我和白慕川商量过。你们所有的担心，我们都曾经有过讨论。”

早上九点，重案接到消息。

周一又到了。

权少腾：“饮弹自尽！”

权少腾回头，目光不太友好。

不论一个个体发生什么事情，这座城市的生活节奏都不会被打乱。

……

“哼！”程正冷着脸，“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什么手段不重要。”

程为季冷冷地看着她。

因为谢绾绾情况危急，孟炽是她唯一的亲人，这情况也得到了看守所方面的体谅。

手续办得很快，

当天下午，律师就把孟炽带出了看守所。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