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磨练下他,没想到居然出了这个事,还好没有事情,最近飞儿都和你在一起,你们认识多久了,他怎么会失忆的?”柳云望着陈湄春问道。
陈湄春受不住柳云伶俐的眼神,低着头望着自己的鞋尖,简单的把外白渡桥那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就是不自觉的把自己打的任飞模糊成了任飞与歹徒搏斗失忆。
柳云听了,又追问今日怎么会和李福来打起架来。陈湄春只好又把自己被李福来强奸未遂的事情说了一遍。
火冒三丈的柳云没想到李福来的作案对象就是面前这个骚蹄子,想到儿子也被她“勾”走了,本能的在心里对陈湄春产生了一些厌恶,问过陈湄春的家世,心里更是打定了主意要想个办法把陈湄春发的离儿子远一点。
思考了一会,柳云问陈湄春:“你现在失业?”
“是的。”陈湄春略带伤感的低声的说着。
“你这个样子,也不好去求职,如果不需要住院,先回家安心休息,把电话留给我,我可以派车送你回去,有事情我会联系你。”柳云考虑的很周全,让陈湄春无法拒绝,私立医院很贵,于情于理不能浪费别人的钱。
车离医院越来越远,陈湄春突然感觉有些不放心,只能安慰自己柳云是任飞的妈,做事又老练,肯定会安排的比自己安排的好。
陈湄春归家静养,柳云拿到了自己的检查报告,还好并没有性病和艾滋,心里突然轻松了很多,连带着看事物都欢快了很多。
在病床边握着儿子任飞的手坐了一会,柳云突然想起儿子小时候,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着老公任宇逗弄着襁褓中的儿子说:“任达坤,仔仔,爸爸再给你取个小名,就叫飞飞,任飞。”
柳云有些伤怀,感叹时间的匆匆流逝,两眼流下泪来。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