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出一个黄色的球状物体,拍了拍二柱子的后背,“去!”
“那也不是说明你跑的快吗?完成这个任务正合适。”孙长海继续说着,从胡德龙拿出火柴盒开始,他就看着小子不顺眼了。
徐三白了一眼,心道,不就二柱子吗?这破名字在后世差不多是个漫迷就知道。
徐三生活的年代知识大爆炸的时代,电影、电视、网络,各种各样的信息铺天盖地,即使不主动去摄取,只是被动接收,也比这群大字不时几个的伪军强上百倍。
其实徐三着急回家还有另外一点原因,因为家里还有个不知道名字的小姑娘在等着他呢。
王海凑到徐三跟前,有点不放心的问道:“有把握吗?”
一众伪军也只是看到王海在五十多开外的地方扔出了一个黄色的球,至于二柱子,他们连毛都没到一根。。
中午虽然回去一趟,但那时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就走了,况且鬼子现在还在全城搜查,戒严,要是不赶紧回去,徐三还真是有点不放心。
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菜过三味,几个伪军小头子就开始对徐三进行吹捧,想借机能顺着徐三这条线跟鬼子攀上点关系。
“握手する!”
一会找个机会把战俘营位置套出来,然后把消息送出去,看看能不能把这关在里面的战士们救出来。
恐怖如斯!
徐三果然恐怖如斯!
这枪法真不是盖的。
可惜,生错了地方,早晚变火锅。
“海哥,移动靶当然是会移动的靶子,比如您拿着个火柴盒,自南向北跑,我站在这开枪,打您手里的火柴盒,一枪必中!您看怎么样?”
“可那个狗子呢,比咱们过的好的多,每天都有肉吃!艹!”王海说完,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王海对此也没在意,那玩意有很多,也不是枪支弹药,不在乎这一个半个的。
没搭理他。
“怎么样了,王胖子快点,报靶啊!”
至于禁酒令,那只对正规军起作用,对于这些二鬼子伪军来说,那就是摆设。
“斯~~”在场的伪军听了这话,就是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开始用乞求的眼神盯着孙长海,期望他能接受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更有甚者,一个瘦么干嗤的伪军还从兜里翻出一个火柴盒递了过去。
为了让伪军们掏钱痛快,他还特意跑到靶场,打算表演一下下五十米打火柴盒。
“这主意好,我看咱也别费劲打火柴盒了,直接打狗就行。”
“哈~哈~”
二柱子吐着舌头,吐着白气,瞅着眼前这个伪军。
“他叫萨斯king!”王海拉着狗子给大家介绍。
关于战俘营,徐三也只得到了位置,里面的火力配置,关押数量一概不知。
“哦,那不就是杂种?”徐三笑着说。
一众伪军有点不明所以。
酒桌上是最好打探情报的地方。
随便找几个网上的小段子,都能把这些伪军忽悠瘸了。
“呯~”
这要是让那几只母狗看了,会不会不搭理本狗子呢?
孙长海摇了摇脑袋,瞬间酒醒,心里骂道,“一群老不死的,你们怎么不去,枪炮无眼,这黑灯瞎火的,要是一枪打中老子的脑袋怎么?就算打不中脑袋,打到了胳膊腿的,我老孙的后半辈子也完了。”
“别动!”
但它怎么也算条训练有素的军犬,没有命令,不能随便对友军下口。
能上桌的起码也都是正负小队长。
伪军再怎么无能,也算是军队,对于枪法好的人还是在心里佩服的。
徐三的耳力很好,王海的声音很小,可他却听的很清楚。
光线十分不好,即使只有五十米,对面的枪靶也是几乎看不清。
虽然聊胜于无,但徐三还是把这些都暗暗记在心里。
“啪啪啪”
胡德龙自然也没有把逃兵的事当做羞耻,反而能其冠冕堂皇的说成一件挺光荣的事,这对伪军来说,也算是基本技能了。
所以一翻竹杠自然不会少,借着酒劲胡吹山侃,然后便是伸手要钱。
可惜即使是伪军头子也都是穷鬼,一翻牛逼吹下来,也只是收到50个大洋。
即使这样,也不是每个伪军都能上桌的。
这个乱世,能吃饱喝足就基本上是人上人了。
“走了,哥哥们也别在外面戳着了,大冷天的,回屋继续喝。”
虽然接触时间短,但徐三还是觉得那个小姑娘大大咧咧地,不怎么靠谱,把她长时间放在自己家还真可能搞出点事来。
有了这些情报,起码不会两眼抓瞎到处乱撞。
这要是真出点问题,徐三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办!
推开自家卧室的房门,点上煤油灯。
得到命令后的二柱子,如离弦之箭一样窜了出去。
没有回答,徐三自顾自的脱下了衣服,扔到了床头。“姑娘,别玩了,吃饭了吗?”
可惜,一群混吃等死的伪军,没能提供多少有价值的情报,最多的也就是给徐三提供了自己所驻据点的一些火力配置,还有人员名单。
“徐兄弟牛皮,第一次见面,竟然能让他听话。”
好像个大公鸡似的。
有点微胖的王海,一边吸溜这手里的鸡爪子,一边说道:“徐兄弟,这个移动靶是不是会跑就行?”
“真是奇怪的名字,怎么不叫旺财,大黑什么的,好多记,这狗比名字真是饶嘴。”
“对,会跑就行?王哥有合适的人选?”
看着这条油光水滑的德国黑背,徐三不禁舔舔了舌头,真是条好狗啊。
“移动靶?”
“哎~”徐三叹了一口气。
这一声叹息把小姑娘吓的够呛:“快说,李哥怎么样了,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你出卖了他!?”说着,她又把枪掏了出来。
“呵呵呵”徐三冷笑,“你家李哥差点没害死我!”
“胡说!我家李哥枪法一流,武功一流,怎么可能害你,一定是你不行!”小姑娘气急败坏地说着,脸上甚至还泛起了一阵姣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