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虽然有四十度,但是却不像白酒那么辛辣,所以一般女人也能喝上一些,如果再加上一些梅子什么的调味,很容易就把人在不知不觉中灌醉。
徐三笑而不答,而是再次拿起酒杯,盯着泽瑾问道,“泽小姐不喝酒吗?”
泽在心中算了一下时间,说道:“那岂不是不能回家过年了?”
说几个东北大汉第一次吃日料,点了十个菜,然后几人几口就吃没了,吃完了还抹了抹嘴,说人家赠的小咸菜味道不错。
“工作比家庭更重要。”徐三无奈的回答道。
徐三一口喝掉杯子里的嘴,然后夹了一口豆腐,吧嗒了一下滋味,有一点咸,但还是豆腐那味,只是这分量太小了,如果按照日常吃法,也就三口就没了。
“有美人陪酒,自然会笑。”徐三答道。
拿起泽瑾刚刚倒满的酒,一口灌了了下去。
“算你才对了,但是我可不会告诉你答案。”徐三故作神秘地说着,然后便喝了一口酒。
泽瑾看在眼里,连忙问道,“先生为何发笑。”
泽瑾同样也喝了一口,然后放下酒杯,“江户川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徐三觉得有点牙疼,现在台上的艺伎竟然是昆曲《思凡》!?
看着稀疏的菜量,徐三想起以前的一个笑话。
弹三弦的艺伎下去了,上来了新的表演者。
果然,东瀛人学啥都学的四不像。
想到了这里,徐三又一次笑了。
就拿刚才台上弹三弦的白面艺伎来说,徐三听着只想睡觉,如果不是身边有这泽瑾陪着喝酒,他怕早就躺在榻榻米上睡过去了。
被魔改的四不像,变调的昆曲唱腔,配上日语,便让徐三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感觉,给人感觉好像后世的网红歌手不懂戏曲,却要跟风唱什么戏腔,结果唱是唱出来,可一点戏曲应该有的精气神都没有。
“那我敬江户川先生一杯。”说着泽瑾轻轻的喝了一口,徐三看了一下,大概有杯子的三分之一,大概有一钱的样子。
再次看到徐三的笑容,泽瑾便再一次开口问道,“先生这次为何又笑了。”
男怕夜奔,女怕思凡,这是昆曲界的一句行话,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两部戏是武生和旦角最难演的戏。
“小报记者,混口饭吃。”徐三谦虚的说道。
徐三考虑了一下,“嗯工作上的原因,还有一些其他的私事,大概需要一年吧。”
不过这次的表演的东西,更让徐受不了。
徐三略微思考了一下,“这次估计要常驻一段时间了?”
“原来江户川先生是朝日新闻的记者!”
徐三瞄了一眼泽剩下的酒,然后说道,“没错,这里是我第一次来。但是太远我以前来过一次,那次形成匆忙,只做了短短的逗留。”
“还好吧,毕竟这些都是咱们东瀛的传统节目。”徐三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徐三的话虽然说的漫不经心,但是泽还是听出了言外之意,于是她给徐三再次慢上了酒,正襟危坐,用正式的口吻说道,“先生不必迁就,不好就是不好,您有意见可以提出来,我们可以改正。”
泽瑾说的很正式,这也算是东瀛人的一种传统,也是一种态度。
当然,你意见提了,我就是不改,也是另一种传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