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无伤一听,笑了,然后对张悬梁说道,“张排长,子弹呢?”
练无伤把歪把子收起,挂在后背,对着张悬梁拱了拱手,说道,“青山不改,绿水常留,张排长咱们后会有期。”
欢子踉跄的走了几步,拉上宋明远一起去处理伤口了。
张悬梁抬头,沉思了许久,才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换到青狐岭就没跟鬼子打过,虽然防区挨着鬼子,但是却连摩擦都没有。”
“因为你们不打鬼子!”练无伤说完,便拍马而去,留下一脸呆滞的张悬梁。
他知道躲在暗处那个狙击手正在虎视眈眈地瞅着自己,如果自己敢轻举妄动,绝对会被一枪毙命。
练无伤若有所思,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连长?前段时间,你们一个团长也跟我说过这话,不过那时候他跟说的是营长!我没答应!你知道为什么吗?”
片刻后,欢子瞅着远去的练无伤说道,“排长,我们多久没打了鬼子了?”
即使面对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他们也不敢大意,没用茶棚的大锅,而是用的自家的行军锅来烧水。
一缸子温热的茶水灌了下去,张悬梁才算感到活了过来。
张悬梁接住,看都没看,就塞进了怀里。
“不验验真伪了吗?”练无伤问道。
茶棚的老板是山里的一位猎人,四十多岁,独居。
作为侦查连,张悬梁众人在外行动一贯小心谨慎。
忙乎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张悬梁这才喝上一口热水。
张悬梁走到窝棚前的小桌前坐下,看着老板问道,“匀着来,有多少喂多少。”
张悬梁苦笑着说道,“没有赠品了,我叫住老哥是想问一句,老哥如此身手为何不去参军,如果老哥能来我357团,一个连长是跑不了的。”
至于黑吃黑,他现在连想都不敢想了。
不过从当前的情况来看,似乎他们也没吃亏,该赚的钱也赚到了。
“不该打听的少打听!你只要把马喂好就行了,烧水这事就不用你管了!”张悬梁说着便把缰绳递给了过去,“上好的草料。”
“秀才,大概挑点就得了,再多,马就吃不消了。”练无伤瞅着秀才说道。
“好勒!”老板答应了一声,就下去准备草料喂马去了。
他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淖气,感觉刚才和练无伤的交易细节还历历在目,尤其是练无伤临走前那句话特别让他心烦意乱。
欢子端着茶缸一瘸一拐地走到他的对面坐下,喝了一口水后,说道,“排长,想啥呢?”
张悬梁抬起头,瞅了一眼,挑了挑眉毛,说道,“我在想这次回去咱们是不是要去鸭子坞那边摸摸底,这都快两个月了,那边的情况咱们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啊!”
“行,只要连长同意咱就去!说实话,要是再不动动,我这身子都要”欢子话没说完就“咣当”一声趴到了桌子上。
关于炸药的当量,看看就得了,读者别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