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一边指导,一边讲解,不知不觉,俩人在房间里呆了一个多小时。
她指了指秦岭的腿,说道,“刘爷爷,让我看看您这几天废寝忘食研究的五行针法怎么样了!”
“妈,你说刘大夫为什么要收秦溪那个贱种当徒弟?她连一个大字都不认识,怎么可能让刘大夫另眼相看?”林可可撕扯着一片树叶,眼神怨毒的问。
张翠云也纳闷,但刚刚因为这件事被刘德全狠狠臭骂一句,所以心情十分不好,“我怎么知道,我又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她小声和林可可咬耳朵,“你说,刘大夫收小贱种为徒,会不会是因为”
秦溪走到秦岭身边,一手刀切在他脖颈的脉搏上,秦岭眼睛一翻陷入深度睡眠。
张翠云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两个大拇指对在一起,眼神越来越猥琐,猜测道,“小贱种可能是和刘大夫勾搭在一起了,要不然,刘大夫没理由收她为徒。”
她话音戛然而止,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古怪起来。
张翠云被晒得脾气暴躁道,“我怎么知道他们干”
林可可深知秦家人对秦溪的厌恶,眼睛滴溜溜乱转道,“妈,你说,这都一个多小时了,他们都在里面干什么呢?”
刘德全虽然是个50多岁的老头子,但他是上湾村的大夫,侄子又是村长,儿子又在市里买了房,不说他多有钱,单单是他的身份就挺让人垂涎。
难道秦溪真的自甘堕落成为二奶?
就在俩人各自补脑的时候,诊室的门被推开,刘德全满面红光的走出来,跟在后面的秦溪则是脚步有些阑珊。
看到这一幕,张翠云和林可可当即断定了自己的猜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