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发出了“嘶”的一声。
男人首先去了书房,他不耐烦的拿出了医药箱里的酒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伤口。
只有云月在旁边,刻薄尖酸的脸上闪现着一丝不屑,她转过头,双手环胸,可不想看着这对父子虚假的“父慈子孝”。
钟氏集团可不是非钟榆琛不可,甚至根本不可能给他一丝一毫,毕竟这是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私生子,钟与道只是觉得自己老来迟暮,想要靠着盛誉,占些便宜是真的。
钟榆声和自己的距离很远,说话的时候都很少,别说跟自己,就算是跟云月都没什么交流,这样的儿子怎么指望?
想了想,云月又有些着急,接着转过头,眸子用力的挖了挖自己儿子钟榆声。
“好,爸爸,我明白。”
而此时,钟榆辉到了二楼。
尤其是钟榆琛这个野种还从小到大和自己不对盘!
愤恨和盛怒在一瞬间,就袭击了钟榆辉的大脑,男人阴狠的眸子已经蒙上了一层猩红,恨不得将钟榆琛剥皮抽筋!
“还不滚上去,揍你轻了?想让我请家法?”
钟与道悲从心来,伸手抚摸了一下钟榆琛的手,带着些许的安慰。
钟与道这只老狐狸,到底打的什么算盘,钟榆琛怎么能不一清二楚?
自己只是不屑于揭穿而已。
“哎,爸爸的好儿子,以后钟家就靠你了。”
钟与道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继续和钟榆琛客套的说着好话。
毕竟盛誉现在正是风头正劲,发展不可小觑。
“榆琛啊,以后爸爸的钟氏集团就靠你了啊!”
钟榆琛看了钟与道和钟榆辉一眼,终于还是开了口。
即便是再怎么愤恨,但是钟榆辉也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更别提那家法,用生长了千年的藤子做的鞭子,上面全是倒根刺,甩在身上一下,恨不得能撕下一块肉来,所以,他只能咬咬牙的忍气吞声,灰溜溜的朝着楼上走了去。
钟榆琛不行于色,脸色依旧淡雅。
气火攻心,钟榆辉勾起一抹让人心悸的扭曲的笑,接着转身朝着婚房走去。
“你要干什么?”
看着钟榆辉走进了房间,还转身锁上了房门,白心悠的脸色有些苍白,声音有些发抖。
其实在车里的时候,白心悠是在气头上,所以敢那么顶撞钟榆辉,但是人都是怕死的,现在在两个人的房间,想起今天在车里差点被钟榆辉掐死的事情,还是隐隐有些后怕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