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要么认为贼喊捉贼,要么认为好心人路见不平……”
“不管哪种,龙王作为龙宫的女主人,和救他儿子性命的人见一面都是应该的,但她并没有出现,还说自己日理万鸡,累到走不动道。”
条理清晰,逻辑分明,就事论事,对人性的把握十分得体。心厉君挑不出毛病,再一想龙王敖易从头到尾都没露面,有且极有可能正在暗中观察他们。
她没有急着上床,传音回问,假若龙王真在暗中窥视,她一开始就取出蒲团坐下,岂不是已经暴露了。
陆北表示问题不大,编了个正在闹矛盾的小夫妻剧本。
一言概之,女的怀疑男的在外面有人,不高兴了。
过于真实,至少男主角非常写实。
听完剧本,心厉君撇撇嘴,闭目休养生息,陆北则起身下床,一口一个厉君,软磨硬泡将人拖到了床上。
后续是收费剧情,龙王没充会员,陆北不给她白嫖的机会,抱着大车开启阴阳游鱼。
没有双修,各练各的。
陆北和心厉君不熟,几次肉体接触都是他单方面殴打,没有感情,自然没有仙子恶堕的剧情。
心厉君冷着脸一言不发,剧本上她没有台词,不管陆北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先挣扎两下,然后便从了。
小夫妻在屋里冷战,还躺在了一张床上。
肉在狼口,即将被吞,作为长辈的元极王和古元屏完全忘记了这一茬,尤其是元极王,脑子里全是血脉诅咒和龙王,容不下任何别的东西。
他招来院外侍从,见到了敖承,请对方给龙王带个话,就说古家后人求见。
古天胤的古。
片刻后,有侍女抵达别院,龙王午休结束,想和古家后人见一面。
不只是元极王,所有的古家后人都要到场。
……
大殿。
明珠嵌墙,灵气化雾朦胧。
陆北跟在元极王身后,低调做人来到最末一张案几,刚坐下,心厉君便陪在了他身旁。
很快,两队侍女入场,簇拥一高贵美艳的宫装女子,绛唇粉饰瓷白娇颜,凤目不怒自威,抬眸之间,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陆北眉头一挑,想说点什么,又不知说什么是好。
半晌后,心头默默道,以前错怪曹老板了。
再给他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只能说,去他的黄书和春秋,末将陆北,愿为曹家赴汤蹈火。
心厉君冷哼一声,陆北当即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心……
咦,你哼什么哼,和你有什么关系?
陆北撇撇嘴,这个坑算他倒霉,自己挖的,跳不出去了。
他抬手勾住大车腰肢,端起身前酒杯,心厉君自觉取来酒壶,为他斟了一杯。
和朱修石一样,一看就没受过专业培养,真搞外交的都知道,酒不醉人人自醉,美酒虽好,半杯足矣。
多了误大事。
两人自愿隐身,元极王巴不得如此,早说一个心厉君就能把陆北废了,他来之前肯定带上两个。
“古家后人古元极/元屏见过龙宫主人。”元极王和古元屏双双行礼。
“故人之后,不必多礼。”
敖易点点头,三人分落坐席,古家等这一天不知等了多久,元极王一口酒水饮下,抱拳说道:“晚辈家中有古书记载,先祖讳字古天胤,和宫主少时好友……”
巴拉巴拉……歪比歪比……哔哩哔哩……
洋洋洒洒一堆话,一直在套近乎,试图唤醒敖易对古天胤的回忆。
具体是哪种记忆,古天胤和敖易究竟什么关系,君子之交还是管鲍之交?如果是管鲍之交,又是泛泛之交还是不可开交?
书上没写,元极王唯恐言多必失,不敢深入。
为难他了,话的确不能乱说,敖易毕竟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位高权重又兼实力强横,一句话说错,祖先打拼下来的人脉可就断了。
“古天胤……”
敖易喃喃自语,目光望向远方:“好古老的名字,若非尔等提起,本王险些记不得这个人了……”
元极王察言观色,试图从敖易复杂的神色中找到突破口,有可能的话,他希望祖上和这位是不可开交,拉丝的那种。
“你家先祖留下的书中,可说了本宫和古家是什么关系?”
“啊这……”
元极王面露尴尬,憨厚道:“晚辈大抵有数,但前辈面前,不敢妄言。”
“算不得妄言,看她便知,猜测一二不算难事。”敖易定睛看向古元屏。
两双银色眼眸相碰,古元屏心下便是一颤,敖易则淡淡道:“你古家,血脉之中有本王的龙血。”
“……”x3
“???”x1
啥玩意,不是什么交,古天胤其实是东海零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