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暖阳不是想着那天晚上他是如何的粗鲁,只是,想着刚才的他柔情似水,此时是再次脸红不已。
这是甄暖阳从来都没有在他眼睛里看到过这样的东西,那叫--疼惜!
他刚才那温暖得呵气,是在--
原来,他们还可以更加亲密的!
十指插/进了他的短发间,她惊羞着双手都在颤抖,一声‘不要’被身体那一个激灵的颤抖震得尾音发颤,生生地把‘不要’喊成了一声销/魂的‘要’!
甄暖阳眼睛一滞,随即便真实体会到了他这句话里的浓浓关心!
“让我看看!”朗润手没动,依然保持着被她双/腿夹住的姿势,她羞红了脸,而他则半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面,眼睛是看着下面的。
甄暖阳现在住的地方是朗润在市区内属于呈帝集团旗下的公寓,甄暖阳也没有感到意外,有钱的人房子到处都是,他如果在外面没有房子那才叫意外。
不知不觉她便站在了那有着一大捧氢气球的面前,周边还有不少孩子围着转着,而她则站在那边,看着气球后面有人伸出一只白净修长的手将孩子们喜欢的气球一只只地挑出来送到孩子的手里。
朗润已经俯下身来,见她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没有一丝的反应,便低声继续说着,眼睛里面也闪过一丝懊恼的情绪来,在甄暖阳看来,此时皱眉的他是真真切切地懊恼着。
“不,没事了!已经!”甄暖阳已经舌头打结了,见他抬起的脸上上依然是坚持的,顿时是急得要跳起来,心慌而语乱,“你刚才难道没看到吗?”
甄暖阳行走在步行街上,时不时地看见有小孩子牵着手里的氢气球从自己身边跑过,气球是各种颜色的,色彩鲜艳,缤纷耀眼,惹得不少人都止步看上一眼,似乎在追忆着自己童年时代的各种欢乐。
“还疼不疼?”
甄暖阳一直都觉得这样的人该是站在高高云端之上的神,不被凡尘琐事所牵绊,而对他的评价除了身体洁癖便是更深层次的精神洁癖,而她偏偏又是个觉得看自己洁癖便顺眼看人家洁癖就恨不得把脚踩上去玷/污掉才开心的主,这五年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时常会动不动在他身上摸摸蹭蹭,而他则每次都不动声色地移开身子,比如在做实验的时候,比如在车里,又比如在两人单独吃饭的餐厅里,她把每一次的靠近都当成了一项艰难的科研攻关,从手指到手臂再到腰部最后到领口,偶尔歼计得逞便心里一阵窃喜,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高兴,是高兴自己是唯一能靠近他身边的人,还是高兴着他对任何人都排斥却唯独肯跟她做这些亲密的事情。
记忆里,她也曾经有过这样的童年,不过却不是母亲所给予的,她记得小时候,也有过这样的彩色气球,红的,绿的,黄的。
他在疼惜她!
甄暖阳真想一头栽进沙发的缝隙里永远不出来,然而让她惊诧的是某个男人依然脸色不变,趁她羞愧放松时双手一伸将双/腿掰开,低头无比认真地说着,“刚才没看清楚!”
温热的气息轻轻地呼出,从他唇角里呵出来,在某一处形成了一个暖炉,烘烤着那边一阵暖热,甄暖阳又是一颤,身体已经无力地瘫了下去,却听见他低低的声音,犹如大雨中冒出来的青笋,脆嫩而清晰。
她想推开他,可是又那么的舍不得,她就像被绑住了四肢在深海里泅渡的人,身体几经起伏时有大浪抛过,折腾得浑身汗湿淋漓。
在郎二少这样的男人面前,她不想活了!
那柔软的触碰仅仅是一瞬间,她便如点击般得浑身颤抖,身体里有无数的血液在沸腾着,似高温扑腾而起的水源,又是汩汩冒出来的温泉,她控制不住,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身体经历,这一刻随着他飞舞的舌尖,身体就如被突然高抛而起撞进了软绵绵的云里。
“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他抬起了脸,目光是清湛,眼睛里有温柔的水泽在流动着。
那只手,白净的,修长的,好似带着某种魔幻力量的,让甄暖阳移不开眼睛。
她只是注视着那只手,那只手翩然舞动,似一只绽开翅膀的蝶,穿梭过属于她的十岁光阴,她好像看到了十岁的自己,有一只手将那一只粉色的气球递到了她的手里,对她温柔地说着,“sunny,你喜欢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记忆在穿梭,她的眼睛里如蒙太奇一样得有了叠影,以至于她突然清醒时伸手便去撩开那气球之后,想要看看那后面的人,然而让她失望的是,后面的人不是自己想见的,她一把松开手,心里瞬间觉得荒芜,然而就在她低头叹息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到那一年,便感觉到有人的靠近,她一抬眼,目光便撞进了对方那闪动如星子的浩瀚眸光里。
“sunny!”
------嗷,看到了吗?恩我只想说,千呼万唤的第二号人物即将出现,恩,这样的出场方式注定了他的与众不同,恩,还有一更,在下午,三点左右,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