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总嗑药了？”简助理上前询问。

“于航——”

这样，手牵手的进去了，工作人员看到他们走过去，都打趣说，“走错地方了，那个窗口是办理结婚手续的。”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

嘴巴被于航捂住，他狠瞪她一眼，“别过火了，女人。”

她走过去，正要逐条逐款的看，于航直接掀到最后一栏，“这三套房子，都给你。”

“我是答应了，但过期不候，你没赶上，我说不给就不给。而且，我现在状态不佳，你能不能怜香惜玉？”

“不管。”

他没再要求什么。

她把所有人都推离了她的生活，她只剩下，孤家寡人一个。

心，空得不能再空，即使剩下躯壳，那种深入骨髓的伤感，依然在。并且，将会伴随她以后的每一天。每一天，也许要数着秒度过了，真正的度日如年……

“于总竟然嗑药？”

看到她过来，他从车里下来，拿了几张纸和一支笔，放在车上，拍了拍，“过来，重新签字。”

“顾总说的嘛。”

艾叶很顺从，“好不好嘛，就一句，你不会是不敢吧？”

“还有这种打情骂俏的？”

手还在一起。

泪水，弥漫了整个身体，她忍着，不想让眼眶也染了泪水，她做了这么多，不能在最后一刻，把她的脆弱撕开给他看。

“协议我需要再看一遍。”

半晌，华商沉着脸出来，“瞎说什么！没有的事儿！谁再多说一句割舌头！”

艾叶怔了片刻，看向于航，他冷冰冰的，一副没办法商量的样子，她说，“我现在用不着这么多钱，你拿着吧，万一以后资金周转不开……”

“哪个盘？”

公司聘用的保安都不是吃素的，门再结实，也禁不住几个大老粗一起用蛮力撞，没几下，门就变形了。

门口，于航到了，也是一个人。

于航嗯了一声，“反正做不做你都一样不舒服，让我做做又何妨？”

“什么？于总嗑药了？”

两个小时，她在咖啡馆里坐着。

秘书办公室里，“什么？”

说了半截，就觉得这是完全没可能的事情。

他怎么可能遇到这样的困境？

艾叶大声喊他，“华商，你们进来，把他给我拉出去！要杀我！你不想闹出人命吧？啊啊啊——”

“真的没事吧，你们？”华商不放心，在外面又吼了一嗓子。

艾叶脸红，瞥他一眼，飞快签字。

“你们……确定？”

艾叶绕到他身后，从那些保安群里穿过，一声不吭地走出去，外面，秘书围了一一圈，“顾总，您没事吧？”

一声吆喝，领着人开始撞门。

她差点哽咽出来，“于航，你不能这样无理。”

说得，意气风发，就好像领的是结婚证证。

艾叶推他，“我不过火你就得放火。”

艾叶才不要中计，“……在我电脑里有原件，你自己看。”

到时间后，她让姜师傅和简助理继续留在这里，只身一人，去了民政局。

门外，华商一听嗑药，那还得了。

“她跟于总打情骂俏，不行？”

她要笑。

抬头，他的眼周红红的，她愕在当地，“你，你不要这样。”

“拿着吧，你跟了我这么久，受了很多苦，我想补偿，却没办法，只能这样做，才能让心底得到安慰。”他深情款款地说完，薄唇一勾，“除了第一次是你主动，其他，都是我强迫你，没有享受到什么快乐，本希望今天这次给你一次完美的性.体验，可是你不给我机会，那我也不强求了……”

“我不要。”

她以为她已经百毒不侵了，可为什么，此刻，还是那么痛。

艾叶正要开口求救，于航用唇封住了她的嘴，艾叶唔唔，“你先放开，我跟他说一句，真的，就一句。然后随你处置。好不好？”她隔着裤子握住他的颀长，把他的裤子拉下来，于航受到刺激难耐地哼了哼，似乎等不及了，把内库也给扒下，让她握住。

于航呵呵笑，收起协议，牵起她的手，“走，领证去。”

艾叶拖着他的领带，走到门口，对着门缝说，“华商，你再晚进来一分钟我就没命了，他——嗑药了！”

艾叶声音颤抖，头低下，触着他胸口，闷闷道，“我在这里，呆不久的。你知道我没办法再呆下去，这里不适合我了，这里属于你们那个圈子。”

“怎么是三套？”

“还有，你跟那个男人，想谈情说爱也好，想谈理想谈抱负都好，就是不能结婚！明白？”

“如果我偏要？”

艾叶双目空洞，语气冷硬道。

于航抚着她的头发，一字一句地说，“那，我偏不让你要！”

一个轻轻浅浅的吻落在她脸颊，他的唇有点冷，艾叶瑟缩了一下，他掰过她下巴，让她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