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闻了闻香味，确实是浓郁的桂香，加了一些薄荷，闻着也不会因为浓郁觉得太腻。

李丽质也听着，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了。

李世民还是好奇，“那这桂香……”

“是吗？”长孙皇后看着李正，心想着你小子再装？全长安都知道泾阳县富裕。

上了马车，之后越行越远，看马车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李正低声说道：“竟然就这么走了，本来想着买卖不成仁义在，还想请他们一家子吃饭来着。”

打开瓶塞，长孙皇后细细闻了闻，“桂香，很淡雅，有些薄荷的清凉。”

“这个东西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香水。”

拿出一个小瓶子，长孙皇后对李二说道：“这是李正做出来的香水。”

长孙皇后笑着点头。

长孙皇后点头道：“你很谦虚。”

李正说道：“在下家境贫寒，用不着熏香，太名贵了不敢用，要是公主给我，说不定我转手就给卖了，宫里的熏香一定值钱。”

拍了拍李正的肩膀，李泰说道：“没想到你李正还有这份心，母后和父皇都很高兴。”

说完便带着李丽质和李治转身离开。

李正摸着自己的下巴，试探问道：“你母后就没有说其他的吗？”

平日里为了照顾长孙皇后，立政殿里都不敢放卉。

“什么题字？”

李正抽咽着愣是挤不出一滴眼泪，“不瞒皇后，其实在下压力也大呀，所谓要致富先修路。”

“……”

李世民细细闻了闻，“今日是去采摘桂了吗？”

李正再次说道：“可怜，我泾阳的孩子们没几个像样的夫子教书，吃顿肉都要斤斤计较……”

“母后，给儿臣闻闻。”李治兴奋地说道。

接过小瓶子，长孙皇后疑惑着问道：“这是什么？”

“还要说什么？”李泰又说道：“你李正也有好的一面。”

长孙皇后：“……”

“就是一种代言！”李正开口解释着：“就是你父皇觉得这个香水好，给我的香水提个字，以后我的香水也好卖点。”

李泰的笑容在脸上凝固，“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个，是吗？”

“香水？这就是你留住香的东西？”

李正着急地说道：“难道你母后就没有让你父皇题字吗？”

“你容本宫想想。”长孙皇后现在觉得自己有点乱，先前说的感情都是这小子想要得到陛下的金笔招牌。

长孙皇后再看这个蒸馏装置说道：“李正，你很有本事。”

“这是留住一种香的方法，只不过是靠着挥发性而已，稍稍涂抹一些在身上就好，皇后的呼吸道有先天不足，平日里少用一些，用多了也不会不舒服。”

“李正啊……”

“怎么了？”

李泰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我知道你都是为了这份心，你不用这么遮遮掩掩，我都懂。”

“你懂什么了？我就是想让父皇为了香水生意金笔题字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