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回身,拉着楼楚雁就走。
就在那第二天,白宪嫄惊闻,皇帝宣了楼楚雁进宫。说是贾贵妃病了,指名让她去看病。
白宪嫄气势全开:“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拦本宫?让开!”
邬宓说:“她弄疼本宫了。本宫怀疑他想谋害我,所以罚她跪,怎么?不能吗?”
白宪嫄沉默片刻,说:“……或许就是指东宫易主吧。皇上要封桓夷为太子,势在必行。”
两方这才停了手,跟乌眼鸡似的互相对峙着。
白宪嫄:“你根本就没病!”
邬宓叫道:“都住手!”
皇帝从来没有放弃寻找宝藏。
然而,只放了白宪嫄一个,到楼楚雁的时候,她们又拦住了她。
“当然不能!”白宪嫄说,“我娘不是太医,没有拿过你一分俸禄,给你治病本就不是她的本分!你大老远把她请来,却又不信任她,那就另请高明啊!罚她跪在那儿,还打她,是何种道理?”
……
穆云澜:“殿下,这有什么好笑的?为什么您一直笑?”
“太子妃,你随时可以走。”邬宓来到门口,说:“但楼夫人不能走。她是我好容易求了皇上,来给我看病的。”
……
白宪嫄听完了,一直笑。
还带了探病的礼物。
白宪嫄带来的人自然护住她,两看两方推推搡搡要打起来。
白宪嫄:“怎么会?也就只有伯潜公子有这份善心和机智。”
白宪嫄:“不排除梁王也被骗了。他看起来就是很好骗的样子。”
她脸上还有一个很明显的五指印。
皇帝看了一眼手腕上的佛珠串,什么都没说,启程回去了。
然而一去却发现,楼楚雁跪在坚硬的地上,额头冒着虚汗,摇摇欲坠。
邬宓和她的下人们都没想到白宪嫄居然会这样做,猝不及防,结结实实让她挨了这一巴掌。
阿娘还有几天才出月子,白宪嫄不放心她,也进宫去了。
“哈哈哈!”穆云澜哈哈笑:“我哥哥让我跟您说,当时他为了救那小孩子才那样说的,还请不要怪他。”
她们明显有些怕,却又得了邬宓的令,不敢让开,拿眼看邬宓。
其中有几个小商贩的摊子上,还真挂着有这种佛珠串,标价三两,跟他手腕上的一模一样。
白宪嫄:“哟?害羞了呢?”
“阿嫄!”楼楚雁这时说,“你先走吧!”
白宪嫄明白阿娘的意思,是让她先离开,去找太后或是皇后求助。
但她如何能放心阿娘一个人留在这虎狼窝?
楼楚雁笑道:“你放心!贾贵妃可不舍得杀我!之前都没杀,现在更不会了。”
邬宓斜了楼楚雁一眼,沉着脸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