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的时候，她还能闻到鞋尖处的鱼腥味，唇角微微勾了勾。

深夜的医院人很少，卫生间静得只能听到水龙头的出水声。

到医院后，齐导带柳真真去看医生，嘉宾们也跟着，应柳真真粉丝要求，全程都在直播。

“应该就是场意外。”柳真真疲惫地说。

镜子映照出女孩纤细瘦弱的身姿，冷色调灯光下，她一向温和娴静的面容也泛着丝丝冷意。

众人都看向唐梓凉和路南安。

“当时好像是路南安最先发现的。”陆远洲说。

【是啊，当时情况也太诡异了，忽然出现大雾和歌声，柳真真又恰好出了意外，鲛人传说不会是真的吧？】

路南安生怕被怀疑，当即道：“我当时和梓凉哥一起，都没碰她。她是不小心踩到了一条鱼摔出去的。我想抓住她来着，但没那么快。”

曲艺怜说：“当时那歌声响起的时候，船上的鱼都跳得厉害，可能是不小心跳出来了才被真真踩到。”

曲艺怜借口上厕所去了趟医院卫生间。

就在这时，一双运动鞋映入了她的眼帘。

“我有些好奇，你跟柳真真有什么仇什么怨？”

曲艺怜擦鞋的动作微顿，但还是一丝不苟地将皮鞋擦干净了，将纸巾丢掉到旁边的厕所里冲掉，才看向已经坐在洗手台上的温茸。

“温茸，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