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刻开始,这一幕幕景象开始动荡,一闪一闪的,似乎接下来的事情都是记忆的主人想要刻意回避的。
乌黑人影晃了晃身子,景象才又平稳下来。
它身上开始出现一条若隐若现的线,正在微微发着光,它能感受到线的另一端是谁。
不过这个联系很微弱,几乎可以忽略。
周围一片空茫,似乎代表着时间的流逝。
方令每一次去找少年郎的时候,他的脸色都更加苍白。
他再神经大条都感觉不对了,“你到底怎么了?”
少年郎拿出一颗乌黑的丹药,胸膛不住起伏。
他瘦得快成皮包骨了,病态的脸上满是郁闷,“该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魔修呢。”
这只是最普通的回灵丹,却被他炼成黑丹。
“为什么我劝不动他?”
方令追出去几步,几乎歇斯底里,“你最好保证你说的都是真的!”
不准炼不准炼不准炼!
四面八方的每一处都在重复这三个字。
“你的朋友加宁清啊,他看上去好像也没把你当朋友啊。”
她似笑非笑的,“看屁呢?”
故事开篇和着墨就是接下来的器师探案故事,他和宁清的那些不过是前情提要。
方令很急,“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方令还想说什么,宁清让他闭嘴,“我再炼一炉丹试试,你别管我了。”
“什么?”
方令快哭了,“那到底是为什么!宁清,你千万不能死!”
木盎然靠在门边打了个哈欠,“叫魂呢?”
方令的眼球都在放大,“你走火入魔了?”
方令祈求。
“你是说凶手现在在道容学院?”
乌黑人影忽而被排斥出去。
木盎然只要描写三两句器师和丹师的友情甚好,足以驱动器师用几十年时间锲而不舍的寻找凶手就够了。
原来是这样的故事。
站没站相,吊儿郎当,还比不过她当智障的时候呢。
“不知道。”少年郎盯着丹药,“但是我有一种预感,我好像快死了。”
如今的他,和他记忆里的很是不同,只有仔细看去,才能看出几分小时候虎头虎脑的影子。
方令的眼神充满杀意。
“你叫我什么?”
方令快气死了,“少爷少爷少爷!现在不是称呼问题!也不是我的看法问题!”
沙包大的拳头击碎乌黑人影身后的石壁,裂缝中冒出火来。
方令站在屋中,脸上全是死寂。
方令却很不相信,“你每次躺着的时候心境看上去都很有……”
少年郎的目光更凉。
现在看来,木盎然觉得自己当时有点草率,或许该写一写的。
他喘着粗气,很快他目光沉寂下来,沉默的望向乌黑人影。
木天云文质翩翩,“盎然妹妹,我们耽误的时间够久的了。不如收拾一下准备返回天都仙城吧?”
少年郎坐下来,目光放远,等到方令快受不了的时候才道,“方令,我被暗算了。”
乌黑人影收回手,说道,“你去道容学院吧。”
不要骗他!
所有人都在告诉器师,丹师是自取灭亡的,执拗的器师谁的话都不听。
“少爷!少爷!我求求你了!你别开玩笑了行不行!我笨嘴笨舌,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似人形的东西不管说出的话还是做出的动作都像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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