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支郁金香,那明天呢?或许是祂暴怒的出现在眼前将她带回去囚禁?
喝光了杯子里的牛奶,她站起身回屋,决定静观其变。
第二日,林乔照常打开门,垂眸,变成两支黄色的郁金香静静躺在那,绿色根茎的部分被缎带打了一个蝴蝶结。
她弯腰捡起,目光环视一圈。
外面门廊下辛露在修车,滑板带着人从车底钻出来,冲着她说:“上午的射击课,孩子们希望你加长点时间带带他们。”
“好。”
林乔随意一点头,转身面不改色的把丢进了垃圾桶。
“那是营地里谁送的?真看不出来那群浑身汗臭味的男人会织这么娘们唧唧的东西。”辛露说:“我早上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了,想着是给你惊喜的,我就没碰,怕起鸡皮疙瘩。”
林乔闻言,转身下了台阶,“娘们唧唧?”
辛露:“哪个粗犷的男人会做这心里手巧还废眼的玩意儿?”
打猎那日他出尽洋相。
祂们都是初霁,但唯独不是“初霁”。
“我听人说,最近营地里有很多男孩都在追求你。”
祂躺在肮脏充斥死亡的土地,静静感受着心脏痉挛引起的疼痛感,祂有所习惯,自从林乔逃离后心脏就没有不疼的时候,所有的意识也会跟着疼痛,时时刻刻悲切的呼唤林乔的名字。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
每一天,林乔家门口的郁金香都会在前面送的数量上叠加一支,原先她所猜测最坏的结果并没有发生,“初霁”知道她不想看见她,干脆把自己藏了起来,在背后默默地讨好她。
她发呆的时间也在持续变长。
接受完建议,孩子的身体便被巨型触足掀翻出去,砸断了两棵树,摔的晕头转向。
祂身为主体,能够操控所有的意识,反而拥有了最独特的人格,最独特的一个。
可孩子还没能那么深刻的了解到爱情,祂们最爱的妈妈,想要达成她的所有愿望,祂们认为父亲可以分裂一个一模一样的初霁送给妈妈。
祂可以等,一直让郁金香多到堆满她的房子,等到她点头愿意呼唤祂的姓名。
他很羞愧,甚至自觉丢脸的想要逃跑了,身边的林乔反而安慰的拍拍他,“不是你的问题,今天有暴雨,本来路况和视线就不好。”
林乔摇摇头,“没有这回事。”
营地里最近有个叫齐洛的年轻男人和林乔走的很近,他之前跟她一起捕猎时被她从野兽嘴里救下过,那一次之后出于崇拜亦或者其他情绪的影响,他很喜欢她。
在森林深处的“初霁”看见自己送的又被丢掉了,祂不意外的低下头,从旁边的毛线框里继续拿出一卷新的黄色线球,握着棒针,忽而轻声说:“我知道,今天要给她做三朵。”
她穿过房屋,前往射击场,一举一动都落在那藏匿起来观察她的触足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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