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山唇角轻勾，笑意浮现，拿起报纸继续看。

“急倒是说不上，只是这两天有些灵感，想实践一下。”每天上课，没时间实践。

“昨日你的提议出来后，我找校长商量了一下；校长召集了物理系所有教授考了个会，觉得可以给你这种自身知识基础扎实的学子些许自由。”丁教授指了指待客的凳子，“坐下说。”

“回见。”严如山转身的瞬间，面无表情，眼底的情绪被抚平。

“钟同学来了，正好，我正要去找你。”丁教授听见脚步声，看过来见是她，放下手中笔。

等钟毓秀出来，一行人坐到桌前，严如山十分自然的坐到钟毓秀旁边，还为她拿碗筷布菜。

“我和其他科任老师商量一下，尽快出好题再叫你过来，到时就在这间办公室考。”

丁教授看着钟毓秀离去，摇头笑了笑；十年后大学第一届，没有前例可循，只能摸石头过河。面对钟毓秀这样的优秀学生，学校唯一能做的只有尽量满足她的要求，任其发挥。

钟毓秀眼角轻抽，“.”

严如山将追求进行到底，为防止旁人惦记，还亲自将人送到教室门口；书本递给她，眉目柔和的说道。

“不用。”

隐约记得后世有关记载，七八十年代过渡的艰难，到九十年代科技开始高速发展。

有了器材，钟毓秀心痒难耐，搓搓手指。

“我上去看看。”

“去上课吧，拉铃了。”

严如山坚持，“中午我去你家吃饭，李姐做的饭菜好吃。”

钟毓秀噔噔噔上楼，从房间里进去，打开通往实验室的门；琳琅满目引入眼睑，与星际时她用的那些器材不能比，也不齐全，但，它们是上面尽了最大的努力安排的，想想办法勉勉强强也够用。

“主人，这些器材太落后了，做实验会有数据差异。”狗蛋跟着她进实验室，走到其中一台跟前，“您看这台，它已经有了明显磨损的痕迹，用起来肯定不会顺手。”

钟毓秀欣然颔首，“多谢丁教授，我等您的消息。”

严如山眸光微沉，见她要生气了，便道：“那好吧，我每天早上过来吃饭，中午回家去。”

“书给我。”饭后，两人准备走时，严如山走上前抽出她手里的课本，侧身道：“走吧。”

“谢谢丁教授。”钟毓秀走上前落座，“我什么时候可以考试？”

“上课了。”没拒绝，也没答应，钟毓秀决定好好治治他；别以为对他有点好感就能为所欲为，几次三番试探她的底线。

才相识，严如山严肃冷漠；至今，他严肃的外表下那颗火热的心，赤裸裸摆在她面前，令她无所适从。

郝南、田尚国又去了外头，家里就一个卫生间，有人在里面自然不能进去；屋子外头还有水龙头，他们皮糙肉厚在哪儿洗都一样。他们再次回来，两人头上湿漉漉的，又去换了衣裳才出来。

出了大院，郝南二人自觉拉开距离，不远不近跟随；将两人送进校园，他们在校外找了个便利的地方蹲守。

一顿早饭，钟毓秀食不知味，严如山的骚操作太多了，还忒会得寸进尺。

“狗蛋，废铁搬出来。”

“是，主人。”

狗蛋从实验室杂物堆积的角落翻找出搬家带来的废铁。

钟毓秀忍了又忍，扭头忍住了，“纸笔拿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