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究!”明兰忐忑地道
“你恨不恨我!”曾云风端起来桌子上的茶杯好似无意地道。
曾云风站起来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吹弹可破的面容,在她的唇上亲点了一下,留下她满脸桃红的娇羞。
曾云风想的却是现在还算不上真正的钱袋子,等以后打通了一条线到东北四岛国海上的商路,那银子哗哗的如流水一般流进来的时候,到时候才能算是钱袋子。
“学究,你这不是冤我呢,盐铁论这许多字,饶我一天,四天,四天可好!我给学究做一碗鲈鱼羹,加上凤凰活鸡,再加上一碗雪山白笋。”明兰诱惑道
“两碗,两碗笋!就四日,不能再多了!”庄学究咽了咽口水道,他在曾云风家一呆就是十年舍不得走,一是这里住的舒服,二是和曾云风聊得来,三是这里东西好吃,他也是个老饕,四是得到庇护。
“这家中,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上次要不是我回来得早,你的命早都没有了,而且看着面上软,实则就属你会逞能,这大宅院看似是个荣耀之地,实则是个黑黢黢的大窟窿,阴谋暗斗,防不胜防。”曾云风叹了口气。
曾云风心里想着这些东西,心里一团乱糟,决定在园里走走,刚好又碰到小公爷和自己的一位女儿明兰,以及余老太太的女儿,他也看见小公爷在园儿里魂不守舍的样子。
一推房屋的翻转机关,曾云风走到隔壁院落的房子里。
曾云风习惯将家里的儿子叫大二三,女儿叫大二三四,可按照现在的叫法,都是儿子和女儿一起论辈份,所以就变成了大姑娘,二公子,三公子,四姑娘,五姑娘,六姑娘,七公子。
可是自己这位老母亲却最喜欢这个小儿子长榕,也没办法,家里都是这样最年长的就是喜欢家里最小的,隔辈亲。
“恨你,恨你金屋藏娇,恨你让我们骨肉分离,不得相见!”女子咬了咬嘴唇说道。
很多国家都不用他们自己国家的货币,现在包括西夏以及吐蕃,大理国在内的几个国家,其中也包括高丽,因为他们的钱买好东西都贵的离谱,这也进一步导致恶性循环。
曾云风心里叹了一口气,甭管这个来拱菜的到底是白的还是黑的?长得好不好看,对自己来说基本上没什么区别。
现在三司使户部使已经上了正轨,曾云风也不要再操心了,只要不上朝,他经常都是在衙门点个卯然后就溜号,他这个正堂官不在,可是衙门仍然照常运转。
只有年终大计的时候,曾云风才会出面去主持,而大家也都说曾云风是仁宗皇帝的钱袋子。
曾云风现在也看到了自己的三个女儿,除了如兰之外,其他的各个都对这位小公爷看在眼里,爱在心里。
现在周边国家的百姓都是用大宋的货币多,也就是现在的嘉佑通宝。
现在整个大宋冶炼及铸造工艺的逐步提高,导致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其他国家的货币严重贬值,而且贬值的很厉害。
可曾云风也一点儿也不待见齐衡,和小公爷聊天的时候总是有一搭没一搭。
这一次明兰又被庄学究抓住,因她的字实在写得太难看了,交的功课根本交不了差。
“好了,永字写好了,其他的字都写得好,这个是王右军的法门,你去写个永字来,写得好今天就不用抄书了。”
曾云风看到此情景想的却是另外一番事情,现在家里好不容易安静了是一段时间,搞不好又要多事,这个拱菜的货估计会没完没了。
小公爷一脸尴尬。
“我知道!知道!知道你的好心,你尝尝这个鲈鱼雪羹,我亲手做的!”女子转身端着菜到桌子上道。
“嗯,味道真是不错,手艺有长进!”曾云风夹起来吃了一口赞道。
“明兰最近有些不对劲,女儿家的心思我也不懂,你猜猜,看能不能给我个建议,我就怕她小小年纪落入情网,不可收拾!”曾云风担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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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