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
“正巧,我也饿了。”
裴木臣伸手将钟以念碍事的衣服撕了个粉碎,往一边一扔。
她腆着脸笑着,生怕某位狼性大发,然后她尸骨无存。
“叔叔……别开玩笑,现在在公司。”
她现在在公司,衣服被撕坏了,她还穿什么上班啊?
钟以念大呼,他怎么可以将她的衣服直接撕了?
可是在公司又如何?
她之前就说过了,饿了饿了,你造饿了是什么意思吗?
裴木臣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白挺,上面还残留着昨夜他留下的吻痕,青紫一片。
她要吃饭啊,醋小排骨还孤独的躺在食盒里面等待临幸她的临幸的。
钟以念难耐的扭了扭,伸手抵在两个人之间,想要死守最后一道防线。
“叔……叔叔……”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自从遇到这位钟以念,就彻底瓦解了。
“唔……”
两个急跨步,小兔子一个不防又落入了大灰狼的怀抱。
他裴木臣自己的公司,难不成还有人敢管他不成?
“我……我饿了。”
床,是一个危险的物品,至少从钟以念二十岁以后是这么认为的。
“嘶——轻点,疼。”
钟以念一僵,用力的向后缩,却怎么都躲不过他的唇。
“乖。”
裴木臣火热的大掌寻找到她的手,轻轻的握住,将那双小手带到自己的皮带前面。
“解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