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现在还反应不过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就……
此时钟以念眼睛红红的,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裴木臣的人。
去特妈的,有这个在这边和杂碎墨迹的时间,还不如去训练场上练个精疲力竭。
皇甫子言刷的走到他们两个人面前,吓了秦家父子一跳。
不过那些手持枪支的人不是身着迷彩服,倒像是黑道上的。
她,难道真有什么后台?
裴木臣就特么的在电话里面说他老婆在医院被人欺负了,让他立刻带一队人过去支援一下,他随后就到。
以前就那么多磨磨唧唧的人问他,裴木臣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憋屈,真特么的憋屈。
皇甫子言吐了一口唾沫,呸了一声,这些杂碎也配知道他是谁?
那个之前去关心钟以念的男子似乎是这些人的小头目,秦风又看了一眼钟以念。
皇甫子言感觉自己像只没头没脑的苍蝇,一头扎进来,啥也不知道。
“事情是这样子的。”秦父站起来,努力维持自己一贯的风度,尽量看上去大度高贵。
特别笨特别傻特别犯二不算!
皇甫子言犹如背了一个炸药包,成天在军队里面练就了一门大嗓子,开口就是震耳欲聋。
可怜的秦父,虽在商场驰骋几十年,也还是被吓得心脏一缩。
“钟小姐私自擅闯我家别墅,并且将我妻子打伤,现在我妻子还在手术室里面。”
秦父长话短说,倒不是他将责任推给钟以念,而是他一直就是这么认为的,别人也是这么告诉他的。
但看着面前这个人,明显是站在钟以念那边的,他话说完心里直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