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退出了房间,站在了走廊的时候,才依依不舍地把丢手里的酒瓶丢进了屋里,而且他好像根本没有留意任何事情,转身朝我和罗丹丹追了过去。
“当啷……当啷……哗啦……哗啦……”半残的酒瓶坠落地板,四分五裂,碎成零星的玻璃片和两个完整的瓶嘴。
大厅里寂静的有些凄凉,到处弥漫着死气沉沉的味道,感觉和冬眠差的不是很多,只是如若仔细听一听的话,或许能隐隐约约的留意到微微的喘息声,和一些不知道的好像老鼠吃东西的动静,恍恍惚惚的沙沙作响。
远处的酒水间,一位少许成熟点的妹子正垂着脑袋,对着手里的手机嘀嘀咕咕的哼唧着什么,时而沾沾自喜,时而忧心忡忡,仿佛完全沉浸在幻境中不肯抽离,早就把工作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另一边,吧台里静悄悄的,假若不走近看的话,估计没人能发现里面还有活物,只是隐约能够听见细微的酣睡声,放眼望去,里面坐着一位甜美的妹纸,长着精致的脸蛋,不过眼睛却是闭着的,只露出弯得调皮且长长的睫毛,美的不成样子,或许没人去深究这睫毛是真是假,即便是假的,可对于如今的流行趋势,也见怪不怪了吧。
她将洁白如玉的胳膊撑在了吧台的台面上,用手抵着脑袋,只是那脑袋好像很重的样子,上上下下的微微晃动,仿佛一不小心就会狠狠地坠到台面上,看着都让人觉得心疼。
一个完全忘我,一个忘我在梦里,两个妹纸对夜班有着差异化的应对措施,可唯一的相同点是,根本留意不到大厅里那急促的脚步声。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慌慌张张地脚步声,从大厅的中央掠过,好像一群鬼混飘过那样无人知晓,一直延续到电梯门口才停了下来。
“叮!”伴随清脆悦耳的提示音,电梯门缓缓的撕开了一道口子,两扇门叶渐渐加速,同时缩进了墙壁的缝隙里,然后只见三道人影快速的飞了电梯内。
直到站到了电梯内,才放心的吐出了一口气,好像那颗悬着的心也瞬间放了下来,三人同时靠在了电梯壁上,一人一面的靠着,仿佛十分轻松的感觉,每个人都懒懒洋洋的,将紧绷的身子松弛了下去。
随着电梯门的关闭,罗丹丹一边喘着粗气抚摸着自己的胸腹,一边皱起那弯弯的柳叶眉,微微地颤动着粉嫩的唇瓣,说:“我去,王小蛋你是在赶投胎么?走的那么快,让我稀里糊涂的跟着,老娘可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你看!汗都给跑出来了!”
罗丹丹一边唠唠叨叨地埋怨,一边伸出洁白纤细的手掌,擦拭着额头上晶莹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