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莫小倩互相摆摆手,转身离去,我回家,她回店里。
……
我轻轻地将儿子放在床上,帮他盖好了被子,然后跟母亲聊了几句后,便朝浴室走了去。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在完成了一系列少儿不宜的洗澡流程后,从淋浴间走了出来。
我换了一件简单且干净的t恤和大裤衩便走出了卧室,然后顺手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两罐rio,转身踏上了通向楼顶的台阶。
来到天台,一阵凉爽的微风迎面而来,轻轻地拂过我的肌肤,或许是刚刚冲过澡,这种感觉显得更加清爽,整个身子都舒服了许多。
我踮起脚,将两罐rio小心翼翼地放在屋顶房的房顶,然后我习惯性的两个跨步,纵身一跳,双手顺势扒住房顶的边沿,利用惯性的力量将身体撑起,一个空中转体,便牢牢地坐在了房顶上,双腿搭在墙壁,像是踩着某种欢快节拍那般,前后摇摆。
这一连贯性的动作不知道玩了多少次,所以轻松地如同吃饭睡觉穿衣服爬楼梯那样简单,毕竟这要比当兵时翻越两米三的高板墙要差上不少。
我偶尔喜欢坐在天台,呆上一会,在寂静的夜,独自一人……也没有成双成对过,乘着舒爽的夜风,享受着朦胧月光散在身上那淡淡的温情,远离平日地面上的嘈杂与喧嚣。
我轻轻地抿上一口酒,冰凉的感觉顺着喉咙直插心底,犹如炎炎夏日里雪碧的广告词那般,透心凉,心飞扬,是啊,我的心随着一阵阵冰凉,彻底的冰冻住了。
我随手点开了一首音乐,伴随的悲伤的音律,缓缓地抬起了脑袋,看着躲在一片密云背后的月牙,漫无目的的观赏着偶尔有流星划过的星空,不禁心里微颤,从眼角偷偷地滑落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而自己却毫无察觉。
在月光的照耀下,那一抹泪光晶莹闪亮。
我一边喝着闷酒,一边时不时的跟着随机播放的音乐,哼上那么一两句。
“一个人走到终点,不小心回到起点,一个新的世界,此刻我才发现,世间没有绝对,我看着没剩多少时间,能许愿好像多一天,我们的明天……”
“人群中哭着,你只想变成透明的颜色,你再也不会梦或痛或心动了,你静静忍着,紧紧把昨天在拳心握着,而回忆越是甜就是越伤人的,越是在手心留下密密麻麻深深浅浅的刀割,你不是真正的快乐,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色,你决定不恨了,也决定不爱了……”
“你是我肩膀坚定的力量,听不到你的回响,还真说不出晚安,只要在你目光看得见的地方,我会永远记住要活得更坚强,不管外面风雨有多烦乱,日子过得再紧张,要是人生难免有遗憾,有你在身旁,已经是最好的补偿……”
一首接一首,在这孤单的夜,这孤单的我,一遍又一遍,安静的泪水滑落,我不痛,我早已忘记了该怎样去痛。
一罐rio不知不觉间被我喝光,我垂下脑袋,在擦拭泪水的间隙,打开了另一罐酒,抿上一口,俯视楼顶满满当当枝繁叶茂的草草,不禁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这是母亲的杰作,这是母亲为我打造的世外桃源,或许是母亲在不经意间发现了我上天台的习惯,所以不辞辛苦在楼顶造了这一片“空中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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