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倩上手很轻又一丝不苟,那浸着消毒水的签,极有规律的在我伤口和伤口周围慢慢游走,从里到外的画着圆圈,画到了外侧,她就将用过的签丢掉,然后再换上一个新的,继续一圈圈的涂抹,直到鲜红的伤口干净得没有一丝污点。
她丢掉最后一根浸满消毒水的签,接着她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个足以覆盖住我伤口的特大号的创可贴,她把两边解开一点,将中心点对准我的伤口贴了上去,然后轻轻扯掉了两端的覆盖膜。
最后,她又轻手轻脚的缕了缕伤口边沿,确定贴合得很牢靠了,才微微地点了点头,眼眸也眯作了可爱的月牙状,她的样子很迷人,像是一个纯洁的天使。
她接着处理下一个伤口,从上至下,直到最后一个被贴上了创可贴,她才终于丢弃了紧张感,抿开了灿烂无比的微笑。
我没有出声,只是安静的不能再安静的欣赏着莫小倩的动作,细心,贴心,温暖。
她脸上泛起一丝丝欣喜的神采,一边把医药箱填满,一边用极致温柔的眸光看着我,脑袋顿时一歪,特调皮的抿开了开了微笑。
“好啦,全都搞定了,看看,这样才是正确的处理方式,你呀也就是懒,我压根就不相信你不懂这个,若是今天受伤的人是我,你一定不会对我置之不理的,我还不了解你么?”
是啊,她说的很对,如若今天受伤的不是我,而是她,我一定会抱着她去医院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就变成了此次,为别人可以做到无微不至,而同样的事,对于自己却得过且过,仿佛对与错只是自己所设定的规则,没有特定的标准,更没有特定的界限。
对与错,也只是一念之间。
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呲着牙,笑得很是开心,只是那伪装出来的笑容,为了感谢莫小倩对我的好,也为了掩盖住心理的一丝丝羞愧。
“你个死丫头,既然你什么都知道,又为何偏偏要讲出来呢,有时候,有些东西本身就是朦胧之美,你这么赤裸裸的讲出来了,就没那么美了。”
莫小倩把医药箱的开关扣好,然后她缓缓地起身,双手插腰的盯着我看了一番后,竟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连语气里都散发着淡淡的谄媚。
“是是!我家蛋蛋什么都懂,我家蛋蛋是谁呀,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文武双全的盖世奇才,小女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务必请蛋蛋大人不知小人过,暂且饶了小女吧。”
言语刚落,她还没等我应声,就好像有想到了什么一样,多加了一句:“只不过,包扎也包扎好了,这顿饭你可是逃不掉的!”
我本想跟她狡辩我不是什么盖世奇才,不过她多说的一句话倒是帮到了我,不用我再去浪费口舌。
她讲的很对,这顿饭肯定是逃不掉的,毕竟有些道理还是无形的存在,感谢一个人理应是请人家吃饭的,妈妈说这样做人才对。
或许是妈妈是做生意起家的吧,曾经这般的教育我。
可是时过尽千,直到现在却仍是饱含着一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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