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头陀这才说道:“他中了幻术,其他人也都中了幻术。”
张鹤松快言快语:“齐王世子李轼最近动作频频,看起来有大谋划。”
“怎么糊的一身泥?”
门外守候的奴仆也一个个跪下,如癫如狂,口中还高喊着。
“但是。”
“张鹤松人呢?”
一干瘦的道士冒着雨抽开了门栓,便被几个闯进门家奴打扮的壮汉推到在雨水里。
张鹤松师兄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没错,正是这位。”
齐王府。
“咚咚咚咚咚咚~”
磕得地板砰砰作响,额头见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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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推开偏屋的大门,往日里总是赔笑走出的张鹤松不见了,换成了两个少年道士。
张师兄带着十几人围了上来,有人帮忙将马车赶进观中,有人帮忙将马车上的东西卸下来。
“目前看情况应该是是通天岭上下来人了,咱们最好还是不要发生正面冲突为好。”
他看向了陆长生:“长生师弟,我们还没到,这各路人马都聚齐了。”
齐王世子李轼冷笑道:“这长生仙门盘踞东海数百年,我大宣立鼎之后才蛰伏不出。”
他还有一句话藏在心底里没有说出来。
“有多厉害,和你一般的阳神境?”
“二位师弟,这几天师兄我可一直等着你们两个,每天都在观门口张望,心急如焚啊!”
王七郎越发感觉到了这一次的浑水比想象之中的还要危险:“叶仙卿和齐王世子他们应该是冲着真龙来的,还有那之前我们碰上的绝情宫弟子和一众修行之人,则应该是冲着那仙剑来的。”
“咚!”
“我错了!”
“我们两个就是那敢和齐王府唱高调的穷道士。”
“我错了!”
“他们可比我们要来得快,来得急啊!”
他抬起头望向了这公公。
火头陀摇了摇头:“不清楚,得真正交手才知道。”
刚刚那嚣张跋扈的卢公公,此刻额跪在这青年面前就好像一条老狗。
“若是有人来招我长生观,我长生观也不是好惹的。”
“七郎师弟!”
世子没有说话,手抚摸屏风一路前行。
“师兄我正不知道怎么办呢。”
目光一对上,这卢公公就感觉天旋地转,自己失去了意识。
火头陀立刻跪在了地上:“是!”
张鹤松听完大松了一口气:“师父果然早就安排好了,最近只能靠二位师弟坐镇了。”
这位卢公公摇摇晃晃,说了一句。
不仅仅是他,在场的所有齐王府之人,全部都瞬间目光呆滞,站直在原地。
王七郎坐在了椅子上,摘下蓑衣将斗笠靠在一旁。
“更重要的是。”说到这里张鹤松话语变得小了起来。
“世子爷说过话的,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答复?”
“张鹤松!”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角落里一位带着头箍身穿粗布衣裳的沧桑男人站了出来,其落魄苍老和世子李轼的华贵英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自称一句世外之人就不服大宣王朝管辖了?那这天下还是不是大宣的天下吗?”
李轼听到有人竟然敢对齐王府的人施术,立刻拍案而起:“狂妄!”
“如今东海府变天了,尤其是姜城,最近可以说是龙蛇混杂。”
下午时分,道观大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他声音有些尖利,态度嚣张跋扈,一进来就高喊。
王七郎笑着说道:“张师兄,莫急。”
“我就要让这长生观知道,谁才是东海府的主人。”
我要让天下的修行人知道,谁才是天下的主人。
“世子。”
这位世子总算是暂时平复了心中怒气:“真龙之气我们一定要拿到手,查清楚叶仙卿的情况。”
“还有,时刻注意昌京那边的动向。”
说完这话,李轼便转身离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