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
张横来到此界修行的功法乃是在从前世道藏中看到的功法,叫做《玉鼎真人九转大还丹》,当时看了只是感兴趣,对于到道门练气内丹之术想要研习一番,不曾想如今却有了大用。
“先别乱跑,小心房梁!”
“老天爷呀,这活大虫又要做这等凶残的事了?走,快去看看去!”
他命人取出水银灌入天刑老人体内,又以利刃通入其嘴巴、粪门,掏出其肠子、内脏,又从鼻孔中探入铁钩,勾出脑髓,灌入黑狗血。
“快跑啊!”
且说张横敲鼓游街之后,来到那官府衙门前的大广场之上,将那天刑老人放在案板之上,展示给围观众人:“这天刑老人乃是修行之辈,能腾云驾雾,能升能隐,是个魔头!四贤街附近方家十七口人,今天被他炼成精血一口吞了!”
只是这门心法极难修行,初始尚好,自己可结合别的道门心法作为辅助,又同修佛门密宗金刚神通,三轮七脉与奇经八脉向结合,自然有种种不可思议之妙,使得修行进展极快,才能在短时间内生出与魔头对决的底气来。
天刑老人自夸自己有什么不灭魔躯,其实在张横看来根本不值一提,若是自己这门神通修成,什么不灭魔躯,什么血魔傀儡,连给自己提鞋都不配。
早惊动了知府黎德昌,这新来的知府大人对张横极其厌烦,听到动静之后,对身边师爷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一个民团教头,手下几个草头兵,连个封讨都没有,就敢如此横行乡里,当街杀人!这还到底还有没有王法?如此无法无天之辈,我岂能容他!”
有那不会腾云之辈,也借助甲马符文,贴在身上,化为一股狂风,冲向西山方位。
“快来看啊,张教头要大剥活人啦!”
旁边几辆无蓬马车上放了几面大鼓,还有几十名士兵扛着铜锣不住敲击,还有诸般乐器,大吹大擂,离开屠宰场,向城内走去。
这门心法在前世已经成了传说故事,纵有心法留存,却无人能够练成,只能作为摆设,供人凭吊畅想,顺便怀疑一下这门功法的真假。
但现在张横将这门心法琢磨了一遍,发现完全行得通,于是闭关打坐,搬运气息,默默参悟。
张元伯自从武举失意之后,放浪形骸,隐然盗匪一流,他能不强抢城内百姓,与城外盗匪勾结,便已经是一桩幸事,不能再对他有太多苛求啦!他要杀人,让他杀便是,只要能保住城内安稳,便是忍他一时也没什么。”
黎德昌道:“话虽如此,但我堂堂四方城知府,他便是杀人,也得事先知会我一声才是,怎么连一个帖子都不递来?他如此怠慢于我,着实可恼可恨!”
见此情形,满城皆惊,纷纷出来观看。
他们来到城内等待多时,就是为了今日。
一番操作下来,即便是这天刑老人有不灭魔躯也经受不住,哀嚎阵阵,屎尿齐流,肠破肚胃烂,元气不存。
这一日刚刚将这门轻身功法参悟明白,眼睛还未睁开,自己的密室便摇晃起来,外面传来仆人惊惶的声音:“地龙翻身啦!”
想要对付这些会飞的修士,那就得自己也会飞才行。
也就在天刑老人身死之后,四方城方圆百里陡然一震,地面如同波浪般起伏,城内不少房屋崩塌开来,烟尘四起,惊呼声不断。
随后又被张横吊在城门楼上,让人日夜如此操作,一连三日,不间断如此,天刑老人终于坚持不住,身子崩溃,化为一摊血水。
大地波动开始之后,之前来到四方城内的一众修士齐齐腾空而起,化为道道虚影,向西山飞去。
师爷急忙劝道:“大人,这张横一向霸道惯了的,杀人的事情虽然也做过,但都在分寸之内,所杀之人皆有取死之道,并非是胡乱杀人。”
“净街虎要给活人剥皮啦!”
“娘们也不要去!”
这门心法随着境界提升,种种神通自然而然生出,不悟自悟,不明自明,斗战不败,足以天下纵横,张横只需要慢慢体悟,一步步前行,以他此时资质,自然能修到极高深的境界。
他怒容满面:“去,传三班衙役,把他给我抓过来,我要亲自问他一问!”
“地龙翻身啦!”
地面一阵晃动。
张横缓缓起身,推门走出,只见自家房屋在地面上抖动不休,一排排房屋相继倒塌开来,砖石乱飞,房梁翻滚,院内仆人四下躲避,叫苦连天。
“还真是地龙翻身!”
张横喊住惊惶的亲卫仆人,眼睛看向西山方位:“这地龙到底有多大,能弄出如大的动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