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个老光棍连尸体都没放过，呵！他苦苦哀求我，求我放过他，我问他，她有没有哀求你，他迟疑了，那时候我就什么都明白了，剁了他的命根子，剁了女孩他爹的两根手指头，我他妈的就告诉他，这点玩意老子三万块钱买了！她才比我家大小姐大几岁？我家大小姐对钱的认知很只是数字，她呢？”

韩谦夹了一口红烧肉，软糯香甜，入口即化，对着关军彪再次笑道。

两人碰杯喝下第二瓶，随后韩谦笑问关大狗结婚了没，关大狗笑着点了点头。

六瓶啤酒下肚，韩谦都话也变多了，他和关大狗说了的季静的事情，没提名字。

韩谦虽然很缺钱，但他没收。

“或许明天就后悔了，但心里痛快了，不然总感觉亏欠你点什么，我可不能给你做小弟。”

在等待的时候，关大狗去帮忙算账了。

整整齐齐的。

“没，她还是嫁人了，还是那个四十岁的老光棍子，结婚当天晚上吊自尽了，韩兄！你说他妈的这是不是操蛋的人生。”

如此的默契让两人同时露出笑脸，随后齐声再道。

两人很默契的走到中街的停车场，韩谦看着关军彪，后者也是如此，随后齐声道。

“很熟悉？”

“哎呦，艳福不浅，结果呢？”

关军彪对瓶一口就是半瓶，打了一个饱嗝笑道。

这算是零钱么？

韩谦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这个想法，走进小饭馆儿，里面很热闹，差不多满客了，这个老板似乎和关军彪很熟悉，喊了一声彪子随便找个地方坐，他来安排。

涂骁干掉了他的大哥，这并不是什么意外的事儿，走他们这条道的，要么给人做一辈子狗，要么心狠手辣一点自己养狗，在韩谦喝第二瓶的时候，关大狗突然神神秘秘的告诉韩谦。

小饭馆没有招牌，来这个吃饭的多是一些农民工，韩谦看着一盘盘被端上饭桌的菜，这盘子不小啊？

“结了，和我爹一个样，娶了一个风尘女，给我生了孩子，她知道我在外面做的任何事情，也知道我包养的事儿，从来不问。”

“没结果，她自杀了！我没答应她给我做情妇的事情，小姑娘才二十一岁，她爸让她给他十九岁的弟弟准备彩礼，农村，八万块！如果没有就把她嫁给村儿里的光棍，拿着她的彩礼给她弟弟娶媳妇，那光棍已经四十岁了啊，都能做她爹了，我关大狗不是什么好人，但我心也是肉长的，我给她拿了三万，告诉她这个钱不用算利息，送回家后就来这里上班，供吃供住没有工资，十五个月清账，可惜她回去之后就一直没回来。”

这个想法瞬间被韩谦否决，这不是大方，而是明白，是懂。

“车子没在家。”

“不敢？”

“你车呢？”

十万！

“孙姨的闺女是我秘密包养的情妇。”

老板娘是个老大姐，没用点菜，一盘盘的端上了桌，铜锅的酸菜炖五肉，一盘烧茄子，一盘红烧肉和一盘凉拌苦苣，老板娘打趣儿的问关军彪今年十几了，怎么还打扮的像个孩子一样，关军彪笑着说十八了。

“韩兄，这个钱与我家主子的生意没有任何关系，你别忘了林纵横给了我十万，这件事情昨天被我主子知道了，抽了我两个耳光，狠狠呵斥了一通，我的确是被金钱蒙蔽了眼睛，这钱是我在我主子手里借的，请韩兄务必收下，我与韩兄交好，为了韩谦的安全，这个钱我肯定不会去还给林纵横，所以···”

韩谦嘴角擒着笑意，轻笑道。

叮！

两箱啤酒，两个男人。

最后关大狗趴在桌子上哭的像个孩子。

韩谦没有安慰，他听到了季静说他妈让她嫁人的话。

操蛋的人生，肮脏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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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