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是谁啊?嚯!好丑!”一个大约十六七岁,长得极为机灵活泼的少年猴子一样蹲在床头的竹椅上,饶有兴致的盯着昏迷的人打量,看到她脸上丑陋的伤痕时,也毫无避忌的直接惊呼出声。
林默装模作样的将手在鼻头挥了挥:“把个死兔子揣兜里,有毛病啊...师姐快扔了吧,都臭了。”
林竹筠探手进去摸了摸,然后抽出手,取出了一只...兔子?
“遵命师姐...”懒洋洋的应了一声,被叫做林小默的林默懒洋洋的起身从竹椅上跳下来,往门口走去,很快端回一盆水来。
“你又想做什么?”林竹筠两手叉腰,气势惊人。
“咦?”林竹筠也发现了,她将袖子撩起,看见了袖子中的暗兜。
还是一只死兔子...
“林小默!就你话多!去给我打盆水来!”林竹筠毫不客气的指挥道。
林竹筠倒是不知为何觉得床上的姑娘一定极喜欢这只兔子,不然她摸进去的时候,也不会发现她的手一直紧紧的扣住了暗袋口,手指都僵直了也没有松开,让她拽开还费了一番巧劲。
林竹筠取出一方帕子,小心翼翼的将兔子放在帕子上,打算一会儿出去埋在屋外的琼树下。
有一处小小的坟茔,就算是留个念想也好。
林默站在一旁无所事事,不时的伸出手指戳戳那只兔子,嘟囔着:“怎么还是软的,那看起来好像没死多久...”
林竹筠忍了又忍,终于气道:“去把师父找来,这姑娘伤的有点重,我身上的丹药恐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