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相思惊讶，反问：“难道不是吗？”

许久，问：“少的是谁的剑？”

他还活着，但剑却封灵了，除非是他自己封的，或者……是剑主的长辈，也有权封灵。

“如果扶摇真的有其他人活着呢。”他走到她的边上，同样盯着太徽真人的鸿渊，道，“一千二百四十七，少了一把。”

如果真有人还活着，为什么不站出来说明当年的真相？是在害怕，还是在躲藏？难道那人与扶摇的覆灭有关吗？那就更加不该，还特意带走季轻诺的剑？

“可你还活……”穆相思正欲开口嘲讽，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道，“对，是少了一把……”

“自然不是。”他走到剑堆里，从中挑选出一把被封灵的剑，扔给了穆相思。

他似笑非笑，看似不在意道：“是灵溪真人的。”

“这数字没问题吧。”

灵溪真人和通戾真人一样，是扶摇三大主峰另两座的峰主，是太徽真人的师弟。

换句话说，可能扶摇有人还活着，并且拿走了他的剑。

“他也都早知道了？”

“他？谁？”季轻诺挑眉。

穆相思深呼吸，皱眉道：“季轻诺。”

“我不就是季轻诺吗，小师侄，你为什么要用‘他’这个称谓呢？”

她扫了他一眼，他时刻保持的淡笑竟是越看越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