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楠警惕的看着他，见他不像是坏人，便答应了。她将目光投向已经没人的地面，不知道那妖女去了哪里，又和栖云真人的异常有什么关系。

他说的这些事情，也都是她希望季轻诺能对她说的。

穆相思被挫骨扬灰的痛苦缠绕，但她仍旧简直睁着眼睛看季轻诺，她看见他眉心的红痕消褪，无数的红色烟雾将她围绕。她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在发生变化，而痛苦也稍微减轻了些，她喘了口气，发现自己倒在学堂里。

前两次发作，她都是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地上等着痛苦过去。

外面出来一声急促的脚步声，一道黑色的人影匆忙赶来，像是在寻找什么，额前碎发凌乱。

这一次发作，却被季轻诺的魔障抱在怀里，她不喜欢这种接触，又觉得很有安全感，如果能是季轻诺本尊就更好了。

这个魔障知道的事情，比她以为的要多太多，也让她迷惑。

夜晚的星悬挂在天空，风吹拂起堂外的纱帘，书案上摆放的文墨有淡淡的香味。

过了很久，她终于恢复过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推开了他。

“你倒是放肆，本尊也是你碰得？”她端起魔尊的架子，完全没了刚出虚弱的模样。

他没有反驳，见她已经无碍，又换上了笑脸，反问：“为什么你非要把我当做另外的人来算？”

“你是你，他是他，你是他的魔障，但你不是他。”

“是吗？”他无奈的笑了笑，只好也把自己的称呼改了，“他的一切，我同样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