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玄师傅：“多说无益，从今日起你就在这海之中修炼灵道，我的玄法你就不必学了。”

苍玄：“……”

忽然心血来潮问：“那师傅到底是您厉害还是阿瑾师娘厉害？”

扶摇虽然听不懂，可看苍玄师傅说得天乱坠的样子，可以感受到苍玄师傅对自己的用心，师傅这么用心，自己就不能不上心，就坦白承认：“师傅，您说的东西，拆开成一个个字我能听懂，可串起来实在就理解不了，你看你能不再……”

苍玄师傅却说：“并非如此。相对于我的玄道，阿瑾的灵道意境更高一层，********，大象无形，她的道实则是超临了一种‘化境’。物极必反，最简单的也是最为复杂的，我的玄道再如何复杂，但若肯用功，日积月累，总归会有感悟的一天。阿瑾的灵道则不同，就算给予再多的时间，试问你如何感悟‘纯粹’，如何将心性复杂到以至于‘简单’？！”

扶摇好奇，马上追问：“有多惭愧？”

这句扶摇听得懂，答应道：“哦……”

扶摇：“啊？！”

苍玄师傅这番话，扶摇听得一个头比两个大，稀里糊涂地看着师傅，呆呆问：“师傅，您……您在跟我说话？”

苍玄：“……”

苍玄师傅：“当然是她的境界比我高，修为也在我之上。”

苍玄师傅：“……”

欲言又止的样子，扶摇催促：“说嘛！说出来我肯定不会告诉其他人！”

怎么感觉你肯定会告诉其他人……

但苍玄师傅还是有些神色不安、闪烁其词地说道：“因为……有些时候……她生气的时候，不讲道理的时候，我……我打不过她，她会反打我一顿……”

扶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