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甘心。

如果说是梦魇，对他而言，姐姐的死亡是最大的伤害，甚至是不可逆转的。

凌潇潇的记忆已经不甚清晰了，但程岳白还一直记着自己的话。

像是个朝圣者跪拜自己信仰的神。

凌潇潇还能对他倾诉自己的迷惘，她还有挚爱的表演转移内心的痛苦。

凌潇潇看着他突然间溢满了悲伤的眼睛，心里竟有些酸涩起来。

从此程岳再也不提这些事情，只是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连**在怀都硬不起来，好像是突然间就变成素食主义者，清心寡欲，甚至有点性冷淡。

程岳白那时候突然起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他渴望着凌潇潇也能抱抱他，她的笑容，那种平静的神情，就是他的救赎。

“这是我姐姐的坟墓，但地下没有她的尸骨，她的尸骨早已被扔进大海里不知所踪。”

凌潇潇想要回国的时候，他不再拦。因为拦也没有用，她的心早就远走高飞，身体只是时间问题。

他说：“我已经走不出来了，救救我吧。”

凌潇潇没有说话。只是想起了那场剥夺她一切的大火，依旧是刻骨铭心的伤痛。也许他们是一样的人，都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

凌潇潇转头看他，他的眼神和那天晚上一样，有着她看不懂的色彩。

“我自己的心思，难道我不知道？”凌潇潇拔高了音调，温柔的女声显得有些尖利，在寂静的长廊中一圈圈回荡。

真的！真的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因为她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