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

染染伸出手，一把按了关机，将平板甩到一边，把小脸埋在枕头里面。

思及此，染染也没心情继续看下去了，将屏幕一关，整个人瘫软在床上，眼神略慌乱。

染染的笑瞬间凝固了，或许，他们本来的关系就是那么不好。

那个时候……妈妈和爸爸还没闹的这么僵。

“笨蛋小莫，快接电话！笨蛋小莫……”

视频应该是台下的观众拍摄的，光线不是很好，却仍能看到台上肖墨笑的温和却疏离的俊脸，染染愣愣地望过去，听着主持人问他各种刁钻的问题，肖墨轻笑着，一一化解。

染染忽然想起在西双版纳的时候，林子萧看到爸爸妈妈吵架时的眼神，当时她不解，可是现在她或许能明白了，他在想，他们的自作主张伤害到妈妈了么……

她心烦意乱，也就忽略了，方才屏幕上出现的‘沈时年’三个字。

染染将平板放到床上，趴在床上望着屏幕，忽然傻兮兮地笑了起来。

……

……

“怎么着，一幅谁欠了你五百万的样子？跟林依依闹的不愉快？”秦如墨毫无形象地躺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包薯片咔嚓咔嚓地啃着。

肖墨低头处理文件，并不理会秦如墨的没话找话。

秦如墨见他不说话，脑海中响起答应自家妹妹的事情，便吞了吞口水，试探着开口：“肖墨，俗话说，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世界上好女孩很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