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股神秘物质的渗入,范艳姣刚才感到的那种钻心的疼痛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代之而起的是一种麻酥酥的感觉。随着这种麻酥酥感觉的蔓延,附着在神经末梢上青黑色的毒素便融化成一股液体,乖乖地流向雪蚊须针的细孔,然后沿着细孔慢慢向上,最后从雪蚊须针的尾巴慢慢地沁了出来。
“看,这就是神经末梢上的毒素。”夏小宇去了一块干净的药,一边擦拭着雪蚊须针尾部排出来的青黑色液体,一边对范文虎说道。
范文虎凑上来看着这根只有头发丝十几分之一粗细的雪白细针尾部不停沁出的青黑色液体,心中泛起一种莫名的喜悦。虽然还没有看到最后的治疗效果,单是看着这些从女儿脸上排除的青黑色毒素,范文虎也知道女儿的病十有八九是要被治好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从针尾排出的液体颜色从青黑色变成青色,然后变成了淡红色,直到最后变成了鲜红,也就血液正常的颜色,夏小宇这才口诀右四左三的捻动针尾,于是雪蚊须针像朵一样绽放的针头就又重新合拢起来,变成锋利的针尖,然后夏小宇手指轻轻一提,雪蚊须针就从范艳姣眉部肌肉里退了出来。
“范董事长,你过来先看一下,你女儿的右眼已经正常了!”夏小宇一边用药给雪蚊须针消毒,一边微笑着说道。
已经正常了吗?
范文虎还是有点不大敢相信。从夏小宇施针开始,到现在也不过五分钟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内,女儿的右眼就能恢复正常?不大可能吧?
一边想着,范文虎一边忐忑不安地往检查床上望去。这一望不要紧,范文虎当场就蹦了起来!
我靠!还真是神了啊!女儿本来向下边歪斜右眼此时已经端端正正的,哪里有一丝发病的样子?
“夏医生,不不不,夏神医,你真是神了啊!”范文虎激动地摇晃着夏小宇的胳膊,“你快治,快继续治啊!还有左眼,还有下巴,还有嘴,你都给治好啊!”
“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啊!”跟范文虎打了一声招呼,夏小宇拿着手机就跑到了外间。
家里出了这样的大事,夏小宇又哪里有心情再为范艳姣治病啊?
刚才夏小宇接到的妹妹夏小荷的电话。夏小荷在电话里哭着说信用社主任左富贵找了媒婆到家里来说媒,以催还贷款为由头,逼夏小荷嫁给左富贵的儿子。
这几个怎么办让夏小宇彻底冷静下来了。
谢绝了二爷出资供他继续读书的好意,夏小宇到学校办了退学手续,到凤山市区找了一份在建筑工地当搬砖小工的工作,靠出卖体力来赚取微薄的工资,来支撑老爸老妈的生活费医药费,还有妹妹夏小荷的学费生活费。
这时候乡信用社主任左富贵又以夏卫国没有及时偿还贷款为由,让法院封了夏家的山地强行拍卖。最后五十亩山地被熊力强以三万元的价格拍到手,在优先偿还信用社的贷款之后,夏家什么都没有落到手,还倒欠着信用社十六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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